了哥哥。
“做什么?”楚巡条件反射地接过相机,因为被弟弟打断了思路而感到有些不满。
“尿急。”楚逍言简意赅地道,“你跟我老师先一起走走,我去上个厕所,相机给你,多给我儿子拍两张照。”
说完他人就跑了,看起来真的很急的样子。
楚巡没办法,一个妹妹一个弟弟,就这样一进来就各自掉链子,跟他们分开。
他手里拿着相机,看向了戴着墨镜的小侄子跟他的另一位父亲,然后点了点头,说道:“走吧。”
崇云没有异议,于是一个长歌大佬,一个纯阳大佬,抱着个小朋友,就这样并肩向着另一个区走去。
楚逍锁定了楚迦所在的方位,拨开人群一路朝她狂奔。
楚迦正在经历一场剧烈的痛楚,她从转身之后,脸上就变得没有半点血色,在人群里行走也是难以撑直身体。
痛楚的侵袭正在变得越来越频繁,一开始她只以为是自己不固定的作息和进食影响了胃,但没办法,她是科学家,她手下带领着一个团队,她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抱负要实现。
所以她要自己的胃继续负荷运作,直到在年中的检查里发现胃里长了个肿瘤,而且被告知这个肿瘤是良性的概率很低。
“拜托……让一让……”
楚迦单手摘下了墨镜,好让被痛得模糊起来的视野变得清晰一些,想跑到个僻静的角落等待这阵疼痛过去。
然而她在奔跑中不知被什么绊到,身体失去平衡向前扑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一时间竟站不起来。这美丽的秦风花姐摔在地上,身上的衣裙像层层花瓣一般在地面上铺开,让倒在其中的她显得更加让人不忍。
有人想要伸手去扶起她:“你……花姐你没事吧?”
楚迦挣扎着坐起,发现自己手里拿着的笛子不见了,那支雪凤冰王笛滚到了远处。她一手捂住了肚子,却痛得别说是起身,就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里人来人往,如果她一直坐在这里的话,很快就会引起堵塞,也会吸引来更多的注意。
无奈之下,她只能对这个来扶自己的姑娘摇了摇头,然后攒足了力气想要她把自己扶到旁边去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别动。”
楚迦的背脊僵硬,感到周围的世界像是一下子陷入了寂静。
不,不是好像,是周围的世界真的停滞了。
在这条过道,每一个人的动作都定格在了刚刚那一瞬间,就只有她还能自由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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