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贺思龄出国疗伤,秦浩随后跟去,在那段日子里,他没有表白,没有劝慰,只有陪伴,他们决定将那次的路线重走一遍,这一次,依旧是两个人,却跟上一次的心境完全不一样。
不过规划是规划,实际操作起来,却不太容易实现,比如现在,他们已经在这个窗外能看到埃菲尔铁塔的酒店房间里待了整整三天。
没有出门。
早上起来,做,吃早餐,看会窗外的风景,做,吃午餐,下午看书聊天喝咖啡,做,天黑了,埃菲尔铁塔的夜景也好美哦,透过窗子就看得到,出去干嘛?做。
他不知节制,也不愿节制,为所欲为,她也愿意陪他疯。
他们再也没有用过避孕措施。
他们曾一同达到过巅峰,也曾同时荡到谷底,人间最美好的事不过如此。
遵从本心就好。
贺思龄觉得,这样每天待在屋子里,好像浪费了机票钱……
当然,也有疲惫的时候,他会把人搂在怀里,哄小孩一样给她读书,那些文字从他口中流淌出来,好像格外优美。
秦浩说:“老贺都要当爹了,小小浩什么时候来?我不能落后。”然后把书一扔,拽着人摔进柔软的大床里。
这样的日子太惬意放纵,以至于贺思龄都没有意识到,她的生理期已经晚了好几天。
假期的第十天,贺思龄接到贺幼霆的电话,她疗养院的妈妈那天忽然开口,要找她的两个孩子。
等了这么多年,忽然得到这个消息,贺思龄的情绪无法控制,眼泪一刻不停地流下来,她颤抖着抓着秦浩,“我要回去。”
秦浩抱住她,“好,我们回家。”
一切似乎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那天后,贺思龄的妈妈真的渐渐好转起来,虽然有时也会糊涂,依旧不清醒,但她的眼神分明已经从浑浊变得清明。
贺思龄扶在母亲的膝间,母亲抚摸女儿的长发,她享受着久违的母爱。
起身时,贺思龄忽然一阵眩晕,胸口发闷,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
她站在原地,抚摸自己的小腹,笑的温柔又美丽。
幸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