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时间指向十一点,贺思龄侧躺,身后紧紧贴着他,秦浩用指腹一点一点蹭着她光洁的肩,吻了吻她的耳朵,“老婆。”
贺思龄眯着眼笑,故意不理他。
秦浩又啃了她一口,“回答我。”
“不要。”
他使坏,手指又探下去,刚摸到小腹,贺思龄身子就抖了一下,怕死他,“好了,回答你。”
秦浩的手索性停在那里,热热的,舒舒服服。
他又叫了一声,“老婆。”
这次贺思龄应着他,“嗯。”
他满意了。
第二次的时候,他要求她在上面,贺思龄没有拒绝。
两人似乎玩不够,不停探索,直到时间指向十二点,贺思龄趴在床上,终于投降,“我累了。”
秦浩趴在上头,脑子里乱七八糟,想起许多旧事。
那年,她第一次在升旗仪式上演讲,那时她高一,他初一。几个男孩偷偷跑去高中部看她。
她青涩稚嫩,挺直腰板,认真又严肃。
听说有男孩子追求她,他鼓动贺幼霆告诉爷爷,说千万不能耽误思龄姐学习。结果那男孩被老师家长训了几顿,以后再也不敢找她。
他高一那年,贺思龄大一,她第一次放假回家,正下大雨,秦浩撑着伞在车站门口等了两个小时,风一刮,身上湿了大半,然后告诉她:我刚到。
太小了,脸皮薄,跟她说话会脸红,心里喜欢,从不敢说。
这些往事,一桩桩,一件件,每个里面都有她。
她承载着他所有的青春。
直到贺思龄抚摸他的脸,温柔地问:“想什么呢?”
秦浩低头啄了她唇瓣一下,“没有,喝水吗?”
贺思龄摇头,“不想喝,我得回去了。”
小米还太小,新环境,让她一个人睡,她不放心。
秦浩理解,大手拍拍她屁股,“去吧。”
她笑着在他怀里打了个滚,爬起来套上睡衣,走路的时候,腿还有些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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