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贺思龄以前的事,他们早就听说过,只是那时不知道自家儿子对她还存了这份心思。
从小他们对秦浩的教育方式是:该紧的紧,该松的松,释放天性,独立民主。
他想做什么,都随他,只要别后悔的时候跑回家哭诉就成。
当初秦浩大学毕业,家里想让他直接留校任教,但他不肯,一心想做主持人,也是争气,说考就考上了,他们就随他去了。
这次贺思龄的事,秦浩其实心里有底,只是她一直紧张害怕,他想让她放松一些再谈这事,所以就暂时没带她见父母。
刚刚在楼上,开始他父母也很诧异,很犹豫,但他态度坚决,直言这辈子除了贺思龄不会喜欢别人,也不会跟别人结婚,直接堵了二老的嘴。
当然也说了一些其他的东西,费了一番口舌,总之到最后,结果是好的。
二老说了,人是你自己选的,日子你们自己过,后妈不好当,后爸同样难当,选了这条路,就要对自己,对她,对孩子负责,如果可以做到这一点,他们会无条件支持他。
这天的见面很顺利,刚开始贺思龄还有些紧张,慢慢就好很多,秦浩妈妈是典型的有涵养的温柔女人,思想也不十分老旧保守,对贺思龄的修养和家教都十分满意,还说让她下次把小米也带过来玩。
一块石头落地,秦浩忽然就着急起来,一直催着领证,研究什么时候办婚礼,贺思龄答应他,等幼儿园运营稳定下来,马上结婚。
四月,春暖花开。
这段时间贺思龄和小米都在自己家住,秦浩偶尔也会过来。
星期三晚上,秦浩接小米回家,贺思龄有事,晚上八点才到家,一进门就看到四仰八叉睡在沙发旁地毯上的秦浩。
小米坐在他身边,安安静静,乖的不正常。
见贺思龄回来,她的小手放在嘴边,小小声地说:“嘘,妈妈轻一点,秦浩舅舅睡着啦。”
贺思龄把包包挂在玄关柜子上,脱掉外套,先去卫生间洗了手,然后才过来。
走近一看,才知道小米为什么这么安静。
她不说话超过十分钟,准有事。
秦浩的十个手指甲,全部被涂上红色的指甲油,脑袋上别了两朵小花发卡,几根刘海留下来还挺清秀,嘴唇也红红的。
贺思龄没忍住,笑的身子抖,直到她看到小米手里的东西。
她想尖叫。
那只限量版口红啊——
托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她都没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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