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星禾说了几次后,开始装可怜,“我手心痒痒。”
郁星禾专心包饺子,头都没抬,“哪里痒?”
“手心。”说完,他放下擀面杖,把手心伸到她面前,郁星禾看了一眼,确实有点红红的。
“你不会用力,重心放错了,磨那里,肯定痒。”
贺幼霆揪了一小团面在手里揉着玩,“我包呗,你擀皮儿。”
“不行,你包的太难看了,一会拍照不好看。”郁星禾抬起头看他,“要不你跟小米看电视去,这里有我跟阿姨就够了。”
阿姨转身去洗手池洗手,贺幼霆趁机凑过来,贴在她耳边小声说,“要不我和面吧,我可会揉了。”
他说的暧昧,郁星禾羞得低了头,悄悄用手肘怼了怼他胸口,“别胡说,阿姨和姐还在呢。”
贺幼霆看了眼对面一直机械地切橙子的贺思龄,“放心,她这会儿心早飞电视台去了,哪里听得到我们说话。”
郁星禾看过去,贺思龄果然心不在焉,一盘水果切了好久,时不时看一眼墙上的表,还有几分钟就到四点。
郁星禾笑了,“姐现在多好。”
去年这个时候她还在国外疗伤,能重新振作,实属不易,那时秦浩就请了假陪在她身边,还因此失去了一个去国外录节目的机会,所以后来西部的节目才找到他。
当时谁都没想到,国外那个花费巨大制作经费的节目没什么水花,倒是这个小成本国内节目做出了头,这也算因祸得福吧,都是秦浩应得的。
指针对准整点方向,客厅的电视传出熟悉的旋律,小米大叫:“秦浩舅舅!”
贺思龄拎着刀就杀出去了。
电视上,那个熟悉的身影西装革履,面带微笑,娴熟自然地说着开场白。
真帅啊,真耀眼。
贺思龄举着水果刀站那看了好久,直到贺幼霆过来把她手里的刀拿走,“也不怕扎着自己。”他把她推到沙发那头,“去看吧,多看看,一会别飞了。”
贺思龄回头瞪了他一眼,伸手理了理耳边的碎发,哼了一声,抬头挺胸坐到小米身边,母女俩看得津津有味儿。
一小时后,中间有一段几分钟的广告,半分钟不到,贺思龄的电话就响了,她迅速接起来,“你怎么打来了?”
电话里的声音特别嘈杂,隔着手机都能感觉到那边的紧张与忙碌。
秦浩握着手机慢慢走到人少的地方,“看到我了吗?”
贺思龄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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