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瑜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戈椿这样的女人,还真是少见。
幸运的是,往后那些年,她怀抱一颗感恩的心,虽然对社会贡献不大,却是做到了遵纪守法,恪守本分。也就,再没跟戈椿狭路相逢过。
……
很快,高一分班了,鹿茸签了文。
吴天真跟尧舜禹去了理科班,她的成绩一般,可尧舜禹承诺了为她保驾护航,再有父母的各种补习班招呼着,倒也能排上名次了。
到第二年六月,鹿忍高考了,鹿茸请了假,从他进场到出来,等得差点没中暑,却仍然不敢挪开一步,生怕他出来看不到她。
最后一天的最后一场,鹿忍出来当着来来往往那么多师生,抱起鹿茸,亲了好一会儿。
照片传得整个汀江哪儿哪儿都是。
温诀看着那照片,心里被扎进一根刺,平时的疼还能忍,一旦想起鹿茸,就好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拔那根刺,还不拔出,叫他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他过不了心里的这道坎,教养也使他做不出去抢的事,就一张机票出了国。
后来他过的如何没人知道,却始终是汀江半个学区都无法忘记的绅士温诀。
那些嫁了的姑娘,有一些在婚礼上流的泪,都是为他的。
他也曾是那些姑娘梦中想嫁的男人啊。
还有一些心里有刺的,是鹿忍扎的。
她们曾以为鹿忍再好,也总归是人,只要是人,指不定会便宜了谁,就想着,万一老天眷顾,让她们撞一回大运呢?
……可惜,运气这东西,也分等级。
鹿茸的等级,是难以企及。
鹿忍先前因为各种场合的露脸得到了985大学的橄榄枝,却仍是义无反顾考了警校。
到大二,他保留学籍,去当了兵。
当兵之前给双眼做了基因治疗,看到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红脸的鹿茸,亲吻她的樱桃唇,瞧着她棕褐色的眼睛发呆。
再有就是,给她买之前死活不让她穿的好看的裙子,当然,只能穿给他看。
鹿茸呢。
鹿茸去了师范大学,学校老师和张惠真都为她与北大失之交臂而感到遗憾,只有她自己知道,兰瑜那个案子之后,她有多想从事教育行业。
她想去保护那些刚刚长到一半,还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长的小树苗,保护它们免受恶劣环境的影响、糟糕天气的摧残。<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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