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想到了一桩旧事。”枝枝低下头, 手指攥着床单, 却并不说是什么事情。
屋里侍奉的下人还有这么多, 有些话怎么能说出口。
“你们都退下吧。”沈璟昀也不曾逼迫他, 只是挥退了侍奉的下人,半握着她的手,“乖,睡吧。”
“殿下……”枝枝伸手抱住他的腰, 将脸颊贴在他胸膛上, “我们……方才的事情……”
说不出口那样邀宠的话, 倒不如拿行动说明自己的意思,她的手径直攀到沈璟昀腰间, 去解男人服帖的腰带, 声音婉转娇媚, “殿下……”
按住她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沈璟昀将她放回床上, 神情无奈至极:“你今日受了惊吓, 且歇下吧,孤在这里陪你。”
她昏迷刚醒, 便是个禽兽, 也做不出那样的事来,沈璟昀亦觉得很难受, 美人在怀,却还要顾及她的身子,生生给忍着,这算什么事啊。
他容颜俊美锐利,像出鞘的宝刀,闪烁着凛冽的寒光,可……一双眼睛里,却温柔多情,看着你的时候,就好像把你的容颜倒影在天空里,枝枝听着他的话,心下一片柔软,慢吞吞开了口。
“殿下,我在宁王府的时候,听蓝姐姐说过一件事,刚才不过是想起来这件事,太过恐惧,才吓晕了过去。”
“何事?”沈璟昀越发不解,有什么可怕的事情竟然想一想就要吓晕,他这个皇叔,到底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蓝姐姐说,宁王性喜凌虐,其中最喜欢的一个手段,便与蜡烛有关,每到床笫之欢时,便让人取来燃烧的红烛,将烧化的烛油滴在床伴身上,令对方吃痛不已……”枝枝再也说不下去了,这些话也足够沈璟昀听清楚她为何这般害怕了。
“你以为,孤也要那样对你?”沈璟昀很敏锐的察觉到她话里没有说出口的含义,“是吗?”
枝枝微微点头,紧紧咬着苍白的唇,声音里带了哭腔,“我知道殿下不是那种人,可实在太害怕了,满脑子都是这种事情,我忍不住……”
沈璟昀轻叹一声,将人揽进怀里。
“不用害怕,皇叔这样的人,世上也找不出几个来,你已经离了宁王府,那其中的事情,便全忘了吧。”
枝枝抓着他胸前的衣衫,轻轻点头,“殿下,你真好。”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沈璟昀微微蹙眉,眼神里闪过一丝寒意,手下却极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哄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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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之际,天气寒冷,却因着浓厚的年味,生生有了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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