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认为你和于一心发生了什么事情么?你觉得我有那么无聊么?”
他低笑着吻她:“你可以稍微假装吃一下醋,然后让我产生点存在感。”
聂染青被逗笑,推着他:“许谈于一心,还有那次香港那个女郎,外加上隐形的我没遇到的,她们给你的存在感还少么。我就不吃,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我就知道你会说反话。我刚才就应该说你不能吃醋,你一定不能吃醋,然后你就会说‘哼,我偏要吃醋’。这样我就达到目的了。”
习进南唱做俱佳,聂染青笑得不行:“真是太自恋了。”
她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习进南的衣服被她抓出无数道褶皱,她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离婚以后,有一次晚上我做梦,梦到了学校里主建筑楼前面的那个小男孩雕像。梦里就只有一盏特别昏暗的路灯照在小雕像的身上,小男孩儿显得特别单薄。后来那盏灯一点一点熄灭,我看着干着急,却没有办法。我醒过来的时候就觉得心里空空荡荡的,然后我就想到我们的婚姻。我太迟钝而你太聪明,你离婚离得那么干脆,我不想离,可是我又怪不得你,谁让我自作自受呢。我只是后悔,我怎么就把你给弄丢了呢。”
她在他耳边说完这些话,然后她微微张了嘴,努力抑制住眼角蔓延的湿润,只是在无声地呼吸。习进南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胛骨处,他把她抱得极紧,两个人严丝合缝地贴着,密密地几乎不留一点缝隙。
似有一种力量在这暗夜里无法遏制地滋长,将两个人越缠越紧。良久,习进南低沉如大提琴般悦耳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低柔而温暖:“都怪我,是我错了,我不应该离婚的。”
他顿了一下,说:“以后我们会好好的。”
聂染青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习进南正轻轻捻着她的一绺头发。她前段时间实在难以忍受顶着的那头非主流发型,过了几天便找了另外一个理发店重新修剪了一番。虽然看起来好了很多,但是头发也随着剪刀咔嚓的声音又短去了不少。
她说:“我从研一就开始保养的头发,就这么没了。冲动就是魔鬼。”
习进南“唔”了一声,若有所思:“头发可以再长,而且现在看起来也挺好。”
他的手顺着她的发丝滑进薄被里,聂染青抓住他越来越不规矩的手,说:“过两天我要回一趟家,爸爸要退休了,我总要回去看一下。”
习进南的唇印在她的脖颈间,声音暧昧而含糊不清,还带着明显的笑意:“没问题。但是你现在不应该先想点儿别的么?”
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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