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染青恨恨地用浸过水的冰凉右手掐着他的脖子:“恶人心肝。”
他也不理,捏着她受伤的手指指根,很是小心翼翼:“很疼?”
聂染青毫不客气地戳了戳那天她掐着他手臂的那个地方,满意地看到他皱眉,然后说:“肯定比你这里疼就对了。”
习进南放开她,微微一笑:“那可不一定,也说不定我比你疼一点呢。”
于是到最后做饭的到底还是习进南,并且是眉头比她皱得还深的习进南。
冰箱内简直空空如也,习进南找了半天也只找出半瓶还没有过期的花生酱和几个鸡蛋,食材真是匮乏得可以,他朝聂染青飘过去凉凉的一眼,意思不言而喻,接着他兀自转身去做饭。
聂染青把他那眼神收下,笑:“真是辛苦你了啊,等下做好饭你可以多吃一点。”
“那可真是太谢谢你了。”
不得不承认,习进南就是习进南,寥寥无几的食材也被他翻出了新花样。尤其是软甜适宜的花生羹,实在是太美味了,聂染青对习进南表示毫无保留的赞美:“习进南,假如哪一天你的公司倒闭了,你可以去应征大厨,再加上你的好外貌,不愁下半辈子没吃穿。”
习进南打得一口好官腔:“虽然我既不觉得公司能倒闭,也不认为我这辈子会有机会去应征大厨,但是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费心费力地帮我规划未来。”
“你今晚谢我的次数已经够多了,可以免了。”
“那好吧,你知道我也并非诚心诚意。”
“……”
这对话真是越来越无聊和冗长,和这一桌不乏精彩和特色的晚餐完全成反比。如果不是姚蜜打过电话来,他俩还不知要说到什么时候才能停止。
电话刚接起来,那边就是劈头盖脸一顿吼:“聂染青,我相亲都快相吐血了,你再不滚过来让我蹂躏一番我就要爆发了!”
聂染青把电话扔得远远的,眼角余光觑到习进南唇角已经在非常可疑地微微扬起,她撇了撇嘴,问姚蜜:“你遇到哪个极品男了?给我说说。不过不管怎样,先别生气啊,咱不值得为这些人生气。”
“我连着四天在同一个地方见了四个男的,我觉得那里的服务生都知道我是没人要的姑娘了。这也就算了,今天那个真是快把我气坏了。长得倒挺帅,可那鼻孔都快长天上去了,那张嘴,毒得跟那什么似的,一张口就是你怎么是这个发型啊,你的裙子和你的发型不配,我不喜欢。姑□,我不配套就不配套了,干他什么事?!长得好看就有能耐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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