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乐希看着她,“我今天来,是想知道真正的事实。”
中年妇女不再说话,她已经习惯了每次审讯都如此沉默。
夏乐希看着她,也一样安静。
中年妇女身体突然轻轻一震,趴倒在桌面上。
狱警连忙走过去,扶起她。“夏小姐,犯人身体状况比较差,晕过去了。下次再来吧。”
夏乐希站起来,准备离开,看着被狱警扶住,不省人事的中年妇女,“她最近在绝食吗?”
狱警一脸无奈,“从抓进来就开始绝食。”
显然这个犯人给他们狱警也带来不少麻烦,
夏乐希不再说话,跟律师离开。
律师开了一会儿车,客气礼貌地看了看她,“夏小姐,就算她不认罪,只要您指认她,她再怎样上诉,也不可能改变初判的结果。”
夏乐希看着黑漆漆的窗外,眼神有些忧伤,“算了吧。”
律师不解,“您打算不出庭指认了吗?”
夏乐希轻轻叹了叹,“算了吧,三年了,我不太记得那个女清洁工长什么样了。”
她刚离开监狱,手镯闪了闪红光。
她摸了摸手镯,看着车后座那个空位,那里坐着一位那位眼睛晶亮,浑身红通通的小男孩。
“今天看到这个女人,觉不觉得她很可怜?应该不是她吧?不然她怎么可能三年来不断绝食上诉呢。”
小男孩朝她点了点头。
邪术厉害在于此,杀人于无形,死无对证。
这个中年妇女是个可怜人,被邪物上了身,做的事自然不记得。
夏乐希人生前二十四年,饱受这样的邪物折磨,怕自己哪天被这些东西害死。
她很庆幸,自己总是大难不死,惹祸时有人背锅,生死关头总有人救自己。
她今天还活着,是因为爱她的男人为她牺牲了自己的性命。大家是这样认为的。
三年了,她跟这个中年妇女一样,不承认不接受不妥协。
她相信临亦霄还活着,尽管楚子谦一个字也不说,尽管程晟永远不接她电话,尽管她在新闻里找不到任何临亦霄的消息,她坚定地相信,他活着。
他如果真的死了,怎么不来找自己呢?
他说了,做鬼也要天天缠着自己的。
以前想他喜欢自己,他偏不喜欢。
后来她求他别喜欢了,他偏要拿命去爱。
他怎么可以总是说话不算话呢?
车开了二十多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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