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晟敲了敲洗手间的门,“少爷,你没事吧?”
临亦霄将衬衫穿好,走到外面,脸色凝重,“不回家了,先去个地方。”
程晟见他少爷脚步急促地往门外走,连忙抓起车钥匙和他的西装追了上去,“去哪里?”
临亦霄停下脚步,突然转身问,“那块木牌呢?”
“在我兜里。”程晟将金色木牌掏出来,递到他面前。
他低头看着,没有接。“去找个透明的小盒子装好。”
“好叻。”程晟在玄关喊了声服务员。
少爷已经走到了醉玉轩外面。
大雪开始飘落,他穿着件薄衬衫,丝毫没有冷意。
夏乐希到底是什么人?她身上为何会有这种东西?这种他痛恨至极的邪门之术,害苦了他二十一年。
二十一年前的夏乐希才三岁,不可能会这种邪门之术,但是她必定认识会这种邪术的人。
他想起在她外套里掏出的那些符文桃木等东西。夏乐希,不是单纯的装神弄鬼,她本身就会邪门歪道之术!
一辆西尔贝超跑停在他面前。“少爷,车来了。”
两边车窗突然展翅,临亦霄走进驾驶座,车窗自动合闭。
车头马达声刚响,跑车已经驶出了停车场。
“少爷,你要去哪儿啊。”程晟在后面追了几步,眼呆呆望着跑车消失在空旷的道路上,手里还拿着刚逃出来的透明玻璃盒。
盒子里装着的那块金色木牌隐隐泛着淡红的光。
夏乐希下了公车,腿依然还在发软,浑身无力。
半个小时前,安婕给她打过电话询问她情况,说那个客户——那个真正的董雨琴气极了,说她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临亦霄可是个活阎王。
临亦霄爷爷本来要给楚雨琴爸爸钢厂投资一千万的,现在一毛钱也不给了。所以董雨琴也不给她们转这笔辛苦费了。
现在安婕还在跟董雨琴吵架……
这一路听安婕说到公车到终点站,手机都没电了。
这片老城区,住得人较少。
年轻人都喜欢繁华的市中心,原住民也搬到了新城区。夏乐希住在这里,是因为租金便宜。
在跟安婕打电话之前,她接到了营业部经理的电话,让她明天不用去上班了。
一夜之间,夏乐希感觉失去了所有。
她在坡脚下看了眼坡顶那盏灯光昏黄老路灯,垂头丧气地抬起腿,费力地走着。
平时不觉得爬着道破有多辛苦,今晚特别费劲,感觉后背有股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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