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琳,他们后来没有为难你吧?”我担心的问。
“他们只是通告我老爸,让他把我调到国外分公司去,否则就要对绝世开战,所以我就被调到国外去了。”她不在意的笑了笑,“他们已经是很手下留情了,不然绝世船业现在就不存在了,我很感激。”
“……”都是我害了她。这笔帐有机会一定要和他们算。
“我大哥已经回家了,这件事还多亏了他们,要不是他们威胁我大哥的话,他还不知道要在那个小村子里窝多久呢。”她笑眯眯的提起颜伯年。
“你大哥还好吗?”我关心的问,虽然没有和他深交过,但是他毕竟在我最失落的时候收留过我。
“还好吧,心伤总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愈合,至少他已经回家了。”她说,言语中似乎也在影射她自己。
“你呢?这是你想要的吗?你现在幸福吗?”她把话题转向我,专注的盯着我。
幸福吗?什么样的生活才是幸福的?我不知道,我想她也不能给我确切的答案吧。
看着两个提着补品和水果的男人一边朝我快步走来,一边防备不悦的盯着坐在我病床边的颜水琳,我想,至少现在我是幸福的吧。
“我很幸福。”我笑着回答她。
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幸福的人有各自幸福的方式,幸福是没有模式的。
番外篇(一)
——赵羽翔的日记(一)
今天音乐课上,声音巨难听的洪老师教大家唱《我的家庭真甜蜜》这首肉麻到死的歌,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小孩子都要学这些浪费时间又幼稚到不行的儿歌。
尽管我十分的不情愿,还是老老实实的张开嘴跟着大家一起唱,妈妈说做任何事情都得符合当前的身份,在学校里我只是个普通的五岁小孩,不是天才儿童,也不是赵氏的少东,就得做一些符合这个年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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