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舒服地申吟一声, 她就会在那个地方多按几下。
他干脆就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婉转又有男人的磁性,高低有致,两人在床笫间纠缠时他这样的动静总能让怡江羞红了脸,身体却很诚实地变得更热更敏感。
果不出所料,刚才似乎还在神游天外的怡江被他这让人面红耳赤的动静给勾了回来,在他腰际拧了一把:“深更半夜的,别发出这种声音!”
“这种声音怎么了?”他翻个身盯着她,“你想着别的男人呢,都不让我望梅止渴吗?”
怡江好笑:“什么望梅止渴,哪里还渴着你了!”
“你再往下捏一捏,就知道我哪里渴了。”
她也不跟他啰嗦,手心重新抹了精油,仔细地照顾了一遍,充分让他领略了她的手法有多么不可思议,最后只能背靠在床头,曲起大长腿任她为所欲为。
那些真为情浴而生的声音反而都堵在嗓子眼,只喊得出她的名字:“……怡江……怡江……”
她让他彻底地、快速地在手里交代了,才一边扯了湿巾清洁双手,一边说:“你这乱吃醋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断根,我跟伍哥要真有点什么还能带上你去吗?他已经够可怜了,别火上浇油了。”
“他有什么可怜的,追不回前妻所以没有X生活吗?”
怡江顿了顿:“辛欣……可能不在了。”
丛嘉佑刚套了一半衣服,闻言也僵住:“不在了是什么意思,死了?”
“嗯。”怡江眼眶发热,“具体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听小美和伍哥身边人说的话,大概就是……”
丛嘉佑还真没想过这个可能性,难怪今晚看她情绪格外低落,原来不是担心梁伍,是为好友突如其来的死讯感到悲痛。
他还记得辛欣从燕雨山房离开的那天,她几乎哭到崩溃,一半是同情,一半是联想到自己的将来怕是逃不脱相似的命运。
他不由郑重起来,把她拉到怀里抱住,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事情还没弄清楚,别胡思乱想。我看她应该是那种福大命大的女人,说不定这会儿在别处逍遥自在呢!”
“我倒希望是这样,虚惊一场,最好。”
“嗯。我也不是真吃他的醋,就是看你闷闷不乐的……以后你有什么心事也不要闷在心里,记得要跟我说。”
怡江靠在他胸口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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