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走。”
怡江点头,又看了丛嘉茂一眼,带着两个孩子慢慢走远。
半路她跟一行人擦肩而过,都穿着黑色的衣服,抱着黄白相间的花束,看来也是来祭扫的。为首的女人四五十岁年纪,怡江总觉得有些面熟,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妈妈,快点快点,我要尿裤子了!”
大海催的急,她没来得及细想就走了过去。
…
丛嘉佑还站在原地,问:“你不是有话跟我说吗,现在可以说了。”
丛嘉茂笑笑:“你跟萧雅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连这么点时间都不舍得了?”
“跟她有什么关系,不是你有话跟我说吗?”
丛嘉茂不说话了,撑着伞默默看着雨中的墓碑。
丛嘉佑感觉这个哥哥这些年越发琢磨不透,跟父母、手足都不能交心,伴侣更是形同陌路,离他记忆中那个聪颖、温和的形象已经越来越远了。
他记挂怡江和两个孩子,站了一会儿,看他不打算说什么了,正准备离开,就看旁边过来几个人,为首的女人叫了一声:“丛嘉茂。”
丛嘉茂转过身来,微微向对方鞠躬:“林老师,你好,好久不见了。”
对方的目光又落在他面前的墓碑,脸色不太好看:“原来萧雅也不在了。”
“去年年中刚走。”
“哼,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她这是自食其果。”
一旁的丛嘉佑瞠目:“你这话什么意思?”
死者为大,她怎么可以在逝者的墓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又是谁,萧雅的家人?”
“不好意思林老师,他是我弟弟。”
林茱一笑,语气却格外冷:“噢,那他一定还不知道他嫂子都做了些什么好事了!”
丛嘉佑还想再质问,没开口就被丛嘉茂抬手拦下来:“逝者已矣,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您要的报告在这里,相信结果您已经有所耳闻,告慰您先生也算有个交代了。”
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递过去,林茱颤着手接过,眼看就是要不支倒地的样子,身后的少年连忙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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