蜥蜴男点点头,把手抽离出来,五指合拢,形成梭子的形状,顶入了柔软的菊口。
他说:“把眼罩拿掉,我要他看着我。”
娘娘腔依言照办,可是秦诺却仍然死死闭着眼睛,眉头紧锁,睫毛颤抖。
“秦诺,看着我。”
秦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又飞快地闭上了,什幺也没看清。
“秦诺。”蜥蜴男又叫了一次,带上命令的口气,“睁眼,看着我。”
面对未知的恐惧,秦诺只想逃避,他不明白男人为什幺非要逼他,难道看和不看有区别吗?可是他有良好的服从x_i,ng,也习惯了服从命令,听到强硬的语气他想也没想就睁眼了,然后才发现,确实是有区别的。他对上男人的视线,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期待,原来对方是需要他的回应,如同死人妖说的,这不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我要进去了,好吗?”蜥蜴男说。
秦诺把视线往下移,看见了那条雄壮发亮的手臂,筋r_ou_纠结连绵,每一丝一缕都在彰显着力量,他害怕得面色发青,飞快地点了一下头。蜥蜴男却并不满意,又命令道:“回答。”
秦诺咬了咬嘴唇,带着哭腔说:“好……”
蜥蜴男冷硬的面目蓦地柔和起来,他握住秦诺的y-inj-in-g,用最轻柔的力道套弄它,另一只手却开始施力,把鲜红的x,ue口撑开,让它绽放到极致。
秦诺仰起头来,颤动的喉头里发出一连串低吟,隐忍又压抑。尽管先前的扩张已足够让他容纳男人的手掌,可是ga-ng口再次被撑展到极限还是会疼,而且和刚才相比进来的东西是那幺坚硬,被侵犯的感觉也尤为强烈。他这次没有再叫疼,也许是不想让对方看扁,又也许是疼得叫不出来了。
他把牙齿咬得咯咯响,汗津津的脖子冒出了青筋,当男人手掌最粗那部分挤入ga-ng门,他突然眼前一黑,还是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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