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诺不知道那是什幺东西,质感光滑,像个气球一样在他的ga-ng门中鼓起,还越变越大,刺激得他的龟*上的小孔沥沥淌水。不过很快他就有点受不了,屁眼太涨了,想要叫停,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再过一小会,他感受到了非常明显的胀痛,忙不迭摇头示意,额头渗出了冷汗。
娘娘腔没有再按压气囊,很有耐心地抚摸那哆嗦不断的双腿,直到它慢慢的松弛下来,才再继续扩张。
秦诺没想到屁眼里的东西还要再变大,不行了,他要被撑破了,不由地咬住了嘴里的手指。蜥蜴男略略皱眉,捏住他的下颚,把手指抽回来,改为握住y-inj-in-g套弄,“还没好?”
“马上了。亲爱的,忍住。”他说罢连按了两下气囊。
“啊啊啊……”秦诺发出几声调子不同的痛叫,绷紧了全身每块肌r_ou_,脚趾蜷缩。
很疼,非常疼,无比疼,以上就是秦诺切身的感受,如娘娘腔所言,这种疼痛并不是如刀剑加身般尖锐,但它是层层叠加积累起来的沙丘,只会增多不会减少,并且无孔不入的渗透到骨髓里。
“不行了,把、把它弄出来,太疼了!”秦诺哑声叫着。
“没事的,镇静,镇静下来。别动,注意呼吸,用鼻子呼吸,一下下的呼吸,对,就这样……”娘娘腔用双手爱抚着他的身体,并不带情欲,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千万别乱动,慢慢放松下来,先是你的脖子和肩膀,很好,一点点的来,把拳头松开,你不需要用任何力气,完全的放松下来吧。”
疼痛依然强烈,只是随着时间过去被渐渐的适应,秦诺像蔫掉的青菜一样垂下脑袋,急促的呼吸也慢慢放缓。
“好孩子,你真的木奉极了。”娘娘腔直起身,在他汗s-hi的脑门上亲了亲。
蜥蜴男眯了眯眼睛,不动声色地看着。
娘娘腔感觉到身上好像被戳出了两个洞,抬头就对上了男人y-in沉不善的面孔,心里咯噔一下,连忙牵强地笑着说:“老大,马上就好了,接下来交给你。”
他把ga-ng塞的气阀拉开,再把缩小的球体取出来,看见那被撑开的洞口正在逐渐的缩小,到后来竟然合拢了,抱着不可思议的心态又看多了几眼,才碍于巨大的j-i,ng神压力,赶紧远远地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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