蜥蜴男一口气不歇地猛干二十分钟,并且越干越凶猛,把那不经人事的处男x,ue干得粘粘糊糊,饱经蹂躏的x,ue口红得发紫,抽c-h-a时还带出了些许血丝。秦诺被骑在身下动弹不得,对方块头重大,撞击的力量更大,他两边大腿根部已经开始酸痛,被捆住的脚腕也磨破了皮。
娘娘腔看出他的不适,走上去,麻利地解开尼龙绳,又把口塞给取下来了。
这种时候,他也不怕这个亚洲男孩会反抗,屁眼里还杵着一根j-i巴,折腾不起来。
事实确实如此,秦诺想反抗也是无心无力,他不但浑身发软,而且情欲已经盖过了理智,后x,ue的瘙痒和酥麻让他浑然忘我,甚至主动扭腰迎合。
他一动,蜥蜴男就不动了,盯着眼下结结实实、滚圆滚圆的屁股,又目露凶光。
秦诺不满地大骂出口:“妈的!你这个没用的早泄男!”
还是头一遭有人敢在自己身下叫板,蜥蜴男面部肌r_ou_抽动了下,低吼一声,揪住秦诺的头发,把他整个人拖了起来。蜥蜴男被激怒后动作分外粗暴,他靠坐在床头,一手扯住秦诺的头发,一手掐住对方的腰,j-i巴疯狂地往上顶弄。
“啊!太、太深了!该死的混蛋!”秦诺觉得自己变成了电影里古罗马的死囚,正在被处以极刑,行刑的方式是用一根坚硬长矛,c-h-a入ga-ng门再从口中穿出!他难以克制的s-hi了眼眶,天花板上的日光灯那幺亮那幺刺眼,他有种离死不远的错觉。
“骂!继续骂!你这个只会嘴硬的家伙!”
蜥蜴男从来不在x_i,ng交中说话,通常是一声不吭地埋头大干,此时已然发狂。
秦诺也确实是个嘴硬的、宁死不服输的倔种,即使被顶到前列腺,马眼淌水了,哆嗦着身体,也依然骂骂咧咧还击,“来啊……你有本事弄死我!死秃头、我r,i你妈!下流肮脏的狗杂种。”
围观的娘娘腔已经惊呆了,暗道这个男人不仅嘴硬,光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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