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到了三个月前,苏若枫自己入宫求了赐婚,虽说云轻浅只是顺阳侯府的义女,但苏若枫生母也不过是被皇帝偶然临幸过一次的舞妓,再加上苏若枫一直未出仕只做个闲散王爷,倒也勉强可以说句般配。
夜墨寒知道些许关于这苏若枫的风流事,只是毕竟远在西决且那时还不能够与云轻浅相见,待知道二人赐婚,在心中觉得不是良配却也别无他法,再厉害的太子,也没能耐干涉别国皇帝的赐婚不是?
只是赐婚当日,云轻浅的手就被废了,从此弹琴作画都是困难。既然不能弹琴作画了,又如何与六皇子顺王殿下琴瑟和鸣呐?对不起,顺王殿下表示只能与外面的解语花们琴瑟和鸣了。
云轻浅再傻也能够感觉到苏若枫的变化,只是婚都赐了,变了又能如何?更何况她的心里,还是对苏若枫抱有期待的。外面再多莺莺燕燕,最终娶的人还是自己,这样就够了不是吗?
于是也就安心等待大婚,只是没成想,等来的不是大婚,等来的是大杀!还是来自自己心爱之人的刺杀。
魏瑾来到这个身体之后,想起关于苏若枫的一切,只觉得这姑娘真是傻得可怜。这放在现代,这种想要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嘴比蜜甜道貌岸然的东西,就是妥妥一渣男!
所以她心里暗暗想着,这刺杀未必是件坏事,至少不用嫁给苏渣男了不是?只是想到这就觉出不对了,既然她死了就不能嫁给苏若枫,那最大的受益者是谁?
云轻浅就同夜墨寒说道:“若我所猜不错的话,苏若枫这是有了新欢了。还是个母家不如我又不甘做妾的新欢。只是借苏若枫一百个胆,他也不敢和皇帝讲要悔婚的。他本就不算受宠,而我虽是义女,但毕竟背靠候府,这若是说悔婚就悔婚了,皇上又如何给满城勋贵一个交代?更何况婚是皇上赐的,他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是在打皇上的脸。所以没有办法,只能釜底抽薪!我死了,这场婚约不悔自消,他苏若枫还能在这里面扮演一个大婚之日失去心上人的可怜角色,说不定还得背负上个克妻的名声,这时候要有个姑娘,不怕这名声,还愿意在身边安慰他,想必来日皇上看他可怜,再加上他有了这个名声,寻常勋贵家也不敢再嫁女儿给他,干脆成全了他们又有何不可?真是好一出大戏!我都得为这不抛弃不放弃的爱情感动了!”只是云轻浅嘴上说着感动,眼神里可就全是冰霜了。
夜墨寒看着云轻浅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因她的猜测不但没错,甚至就是真相本身。他只淡淡点头,眼里杀机毕现:“苏若枫,他所做的,我定会让他百倍还回来!”
云轻浅愣了愣,不知为何眼前这人竟好像比自己还恨苏若枫。只笑了笑:“不必,这个人我想自己解决。墨寒若是想帮我的话,不如教我武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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