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的事了吧。”
宋启舟垂着眼眸，始终不注视赵辉，对于赵辉的话一句都不搭茬。
他很清楚这女人的能耐。
赵辉倒是不介意的继续笑着，很温婉，很让人舒服，没有防备，但她的话却咄咄逼人，“宋少爷，您这样不配合，我怎么对得起陈帆导演付给我的薪水？”言下之意，她在威胁宋启舟，如果他不好好配合，那么她会找陈导。
宋启舟始终没有和赵辉对视。
他翻出自己的剧本，开始一页一页的看。对于心理学方面还有催眠方面，不懂的就直接提问。
对于赵辉问题外的所有话都当废话。
等陈导规定的学习时间过去，宋启舟拿起剧本立刻就走。
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
赵辉淡淡一笑，她慢条斯理的收拾好东西，反正她有的是时间来耗。
回到休息处的宋启舟阴冷冷的注视着镜子中的自己。
他的后背全是冷汗。
他对着镜子中的自己一遍又一遍的不断质问和反问。
他要确保自己没有被那女人下什么暗示。
宋启舟第一次发现自己不对劲是在他将诺诺弄丢后。
他一次又一次的回忆他和诺诺不欢而散那天的记忆。
他的诺诺问他，她哪不明白？
他的记忆是一次，诺诺却说她问了两次。
他的眸光闪烁，他知道，诺诺说的是真的。哪怕他觉得他只记得一次。
其实，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
之前宋启舟没有多想，而他把他的诺诺弄丢后，他想找回来，他不得不想。
他回家问了爷爷，他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年纪轻轻怎么就开始健忘了？
宋老爷子沉默了良久。
告诉了他真相。
他请赵医生在他的脑中设置了一道“保险门”，一道暗示，那扇门会在他情绪过激的时候启动，避免再次发生高二时候的事。
他气愤的大叫，他嚷嚷着要立刻给他解开。
爷爷只是难过的看着他，说不想下一次，亲手把他送进去。
“舟舟，你是真的想杀了你那个同学。你控制的了自己吗？”
“舟舟，爷爷一大把年纪了。爷爷不想晚年最后是惦记着监狱中的你。”
爷爷根本不信他能控制住自己。
宋启舟说实话也不信。
高二那年，当他看见四分五裂的“小猫咪”的时候，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清醒的时候，是围在寝室门口学生们一张张充满恐惧的脸。
他将他如珍如宝的被他取名“小猫咪”的人偶娃娃收了起来，哪怕已经损坏的无法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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