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舟当然知道外面疯传他和顾沉舟的暧昧八卦。
他从来没想过解释，一个是没必要，另外一个就是他为何要把自己的祖宗十八代都和陌生人交代的一清二楚？
宋启舟背靠墙，从顾沉舟口袋里掏出烟，点燃了一根，深深吸了一口，“诺诺真难懂。”
顾沉舟也顺势点燃了一根烟，背靠在墙上：“女人都难懂。”
“你别那么花心，你早领回去一个了。”
“你别非你那个诺诺不可，你也早解脱了。”
“诺诺是我的，我有什么要解脱的？”
“天下的美女也都是我的，我爱特么的爱谁就爱谁。”
“人渣了吧。”
“老子帅，有钱，有名，她们乐意啊。我说，我好歹是你哥，给点面子行不行，居然骂我人渣？”
“……”
……
……
林一诺回家睡了一觉后，第二天神清气爽。
但她并没有被这种神清气爽的状态给迷惑，林一诺去医院挂了精神科的号。
一番检测下来，医生得出了林一诺一切正常的诊断结果。
林一诺松了一口气。
她又去了专门的心理门诊类医院。
“林小姐，您的心理状况非常健康。从测试上来看，您是一位非常会自我调节的人，比绝大多数人都会自我调节。许多真正具有心理疾病的人反而从不认为自己心理有疾病，您的心理状况这么健康，为什么反而认为自己有病？”
林一诺一瞬间有些不好意思说。
她能说她自己作死，脑子坏掉了，强行自我催眠，催出来七个人格大乱斗吗？
也许对面的医生会立刻认为她得了妄想症。
“请问，您有什么催眠方面的专家能介绍吗？”正规医院，专业医生推荐的人想必水平也比较高。
为林一诺诊断的心理医生沉默了一下，他没有问林一诺为什么要找催眠方面的心理医生，他翻出了一张名片。
“赵辉。朝阳心理咨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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