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孟时常会想,是不是那时候自己过激反应,没有设身处地的为何遇考虑,在经过一系列的相处之后没有选择去相信她,没有通过表面看到本质,没有采取任何有利于她的行动,让一个人女人独自去背负一切,所以才选择彻底放弃了自己。
这些年他便陷在这些问题里,始终无法自拔。
“挺好的。”何遇说。
她语气平平,也没多的情绪泄露出来,目光又收了回去,专注于自己眼下的工作,段孟于她好似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陌生人。
段孟识相点应该马上就走,脚却像生了根,怎么都抬不起来。
“我昨天本来还以为是认错了。”
“嗯,”何遇点头,“正常,这么几年总有些变化的。”
头发长了,人瘦了,见鬼的是看过去居然比那时候还更年轻了。
“我等会还有事,你……”何遇欲言又止的下逐客令。
段孟:“我这就走,花你包着,我过后找时间来拿,能给个联系方式吗?”
何遇将柜台上的二维码一转:“可以加工作号,后面如果有活动也会第一时间上传,平时送老婆送朋友都合适。”
段孟忍下心底的苦涩,将工作号加了进去,没再多做停留,很快离开了花店。
店内又沉寂下来,外面午后的日光透过门窗投下暖黄的光晕,映衬着养眼的鲜花,室内显得温馨又温暖。
何遇放了手中的笔,拖过一旁的椅子坐了,人显得有点疲惫,手肘撑着柜台,捧住了脑袋,好半晌过去,才吐了长长一口气。
等店里预定的花束全部被领走,何遇提早关门回了家。
第二天段孟来消息问,他的花能拿了没。
何遇没理他。
隔了一天,他人又亲自过来了一趟。
见他很有誓不罢休的意思,何遇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说:“你等等。”
过去挑了十一支玫瑰,又抽了一些搭配绿植,放到操作台上,抽了双色花纸和玻璃纸,以及蕾丝绑带。
将花枝修剪一番,螺旋包法做固定。
何遇还算不上包花中的高手,但她练习次数多,熟能生巧在这事上也能用,一束花包完,用不了多少时间。
“喏,”她把花递过去,“不用特意保养,下面包了营养水够它活一周的。”
段孟接过去:“多少钱?”
“129块,扫码还是现金?”
“微信付。”
何遇指了指墙上贴着的付款二维码,说:“扫那边。”
尽管是老朋友,但都是开门做生意的,金钱上的事还是分的清楚一点比较好。
段孟捧着那束不知道能送给谁去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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