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私下也质疑,但是又不可能去问段孟,当然也不敢问何遇。
段孟不是傻子,多少也听到了一点,脸色很不好。
“我可以解释。”段孟说。
他们站在外面,春天了,上升的气温,绿化带上盛开的鲜花,都昭示着这一信息。
何遇扶着腰转了转,年纪大了,常年坐班留下的职业病越来越严重,颈椎腰椎都是问题。
“他们传的内容只对了一部分。”他低头抽了根烟出来点上,最近倒是很久没看到他抽过烟了。
段孟思考了会,接着道:“我是她第一批学生,年纪相差不大,不单单是跟我,她跟所有同学都很有共同语言。有次她困在图书馆了,外面正好下雨,她手上拿了一堆资料,又没带伞,我经过时候顺手把我的外套借给她了,之后交集就多了起来。”
“有点像偶像电视剧的情节。”何遇说。
段孟望过来,何遇连忙抬了抬手,说:“你继续。”
“她明明比周边的女生大不了多少,但总要装作老成的样子,我就觉得她很可爱,忍不住就去接近她,后来慢慢的我们就一起看电影,一起吃饭,偷偷的牵手散步。”
那时候的回忆对段孟而言应该还是很美好的,因为从他脸上可以看到那份留恋和怀念。
“后来被校警卫不巧撞到,消息就爆了出去,之后传的越来越离谱,越来越不堪,对学校而言影响太恶劣,校领导的意思是要把我们双双开掉。”
他重重的吸了口烟,表情开始变得木然,接着说:“她的父亲找上来,说不能让我毁了他女儿的前途,叫我放他们一马,然后他去学校那边胡乱编造了一通,我就直接变成了性骚扰。”
“被关了半个月后放出来,家里已经全乱了,那个学校我再也没有踏进去一步。”
何遇说:“你没申辩吗?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被冤枉了?”
他沉默很久后才说:“年少气盛吧,也确实想拯救自己喜欢的女人。”
这样的做法确实幼稚了些,何遇不敢苟同,但也没多做评价。
何遇也没问他后不后悔这个问题,因为意义不大,都已经发生了的事,后悔与否都没什么用。
她说:“那现在呢?”
段孟扭头看她。
何遇:“现在对那个女人是什么看法?”
“没什么看法,”段孟摇头,“已经是生活之外的人,我从来不考虑这个问题。”
何遇本不是纠结的人,奈何段孟跟戚晓亚相处的画面又跃入眼前,她多少还是有点介意。
便又问了句:“若现在那个人过来与你示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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