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可能会什么都不知道,哪怕她自认为已经低调掩饰的很好。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何遇说。
“忘了,反正挺早,从你把他带到陈奎那,就已经有些留意。”
“真是不容易。”何遇挺感慨,已经是这么久了,余一洋能忍到现在,说出去谁会信。
“我自己也这么觉得。”
何遇说:“这次你又怎么打算?”
“我最开始觉得这样一无是处的男人,不至于让你有什么想法,但很可惜,我高看你了。”余一洋摇了摇头,一脸失望的样子,“我带了你将近十年,过着绝对富足的生活,为什么你反而退步了呢?”
何遇说:“我宁愿看上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都不愿意多看你一眼,你是不是更受不了了?”
她太理解余一洋的高傲,这个男人习惯了别人的仰视,任何一点出圈的现实都不在他的容忍范围内。
其实激怒余一洋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只是这人本性难移,永远学不会善了。
他的表情僵了僵,低头收回视线,好半晌才低声说:“我是有点接受不了,同时也有些想不通。你恨我的所作所为,但除去最开始,之后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一点都没有让你开心过吗?整整十年,一点都没有?”
何遇没有直面这个问题,而是说:“你方才质疑我的眼光,其实这个的问题也可以反问你自己,我自认为是个没有闪光点的人,也没有宏伟的志愿,你身侧的位置适合更加优秀的女人。”
“这种事情不需要你为我考虑!”余一洋猛一抬头,神色嫉恨又恼怒。
“冷静点,先喝点水。”
何遇将他的水杯往前推了推。
余一洋感觉讽刺极了,但是心底升起的因着何遇为了其他男人而对自己咄咄相逼的嫉妒,烧的自己几乎要理智全无。
他用十年想着来软化何遇,人的一生能有几个十年?给彼此的时间已经足够长了,他从来没想过会失败。
他以为何遇理应安于现状,理应习惯于在自己的羽翼下讨生活,毕竟对比最开始,她已经变的那么顺从,那么的习以为常。
却怎么都没想到,在最后的关头,何遇又突然奋起抵抗。
余一洋完全不愿接受是自己驯服何遇的方式出了问题,那么最大的原因就只能出在那个男人身上。
“看看吧,”余一洋往后一靠,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又变得从容起来,“看看里面的资料。”
何遇将那个文件夹挪过来,打开,最上面的是一份再普通不过的销售报表。
“你们最近的营业额有没有达到我们的零头?”余一洋问。
何遇说:“你准备用一家水果批发超市来把他拖垮?”
“不,”余一洋摇头,“这只是一个开始,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可以有无数种方式来把他搞垮,而不单单只是一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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