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夫人眼神雪亮,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韩俦,当即调转拐杖,一脸严肃地看向韩俦:“哼,可算舍得出来了,我一个做奶奶的,竟然连孙子家的门都进不去了,这就是你韩将军的家教?”
门房满头是汗地喊冤:“将军冤枉啊!老夫人一来就又打又骂的,也没人通报家门,小的们也不知道是谁啊。”
韩老夫人身旁的一个粗壮夫人当即瞪眼:“老夫人跟韩将军说话,哪有你个下人插嘴的份儿?好不懂规矩!”
韩老夫人也不恋战,指着韩俦高声说道:“我今天上门,不为别的,就为给我孙子讨个公道。我要问问韩俦,从哪儿找了个贼人陷害你大堂哥!还给你叔叔泼脏水!一笔写不出两个韩字,你这是不孝不悌,是要把你二叔一家往死路上逼啊!你再不停手,我今天就吊死在你西城韩家的大门口,我看你将来怎么去地下见你父亲!”
韩老夫人一身严妆,每一根头发丝都透着严肃,看着韩俦的眼神跟刀子似的,恨不得当下就捅死这孙子来个痛快。
就在昨天,韩俦将阿莲那个贱人送到了镇国将军府,当着一众人的面,那贱人口口声声指认她的大孙子韩文静跟她有私情,如今身怀六甲,不得不上门来要个说法。
文静是韩鸣远的嫡子,是她的心尖儿,又是在说亲的关键时期,怎么能闹出这种丑闻来败坏名声?韩老夫人当即就要把阿莲拖下去打死,谁料到韩文静正好出现,阿莲当即冲上前痛哭,也不知道施了什么妖法,竟蛊惑得她那乖孙将人带进了家门。
韩老夫人气得肺疼,晚上又得知儿子因为克扣军备被弹劾,在朝上很丢了面子。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因为韩俦这小灾星!
偏生因为许子瑶,韩俦的名声好了许多,韩老夫人越想越心塞,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着许子瑶三朝回门的时候,堵上了韩家大门。
就算不能逼得韩俦收手放过二房,她也要韩俦跟她孙子一样名声扫地!
韩俦当然知道韩老夫人所为何来,却仍止不住的生气,空着的一只手攥得骨节咔咔作响,简直想一拳把这老太婆打飞出去。
就是这样,从小就是这样,不管二房怎么欺负他们一家,老太婆都当没看见,甚至还常常倒打一耙,父亲去世后就更加过分,连二叔对他下杀手都默默旁观。
现在他不过是把二房的丑事揭开了一点,就急吼吼上门吵闹,连诰命夫人的脸面都不要,在他带着子瑶回门的时候鬼吼鬼叫,真是好得很!
韩俦脸色并未变化,许子瑶却很清楚他正在暴怒的边缘,她轻轻捏了捏韩俦的手,待他看过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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