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嗓子哭吼:“干嘛瞒着我?你心疼我,难道我不心疼你吗?不是说好和我过一辈子,怎么可以什么都瞒着我?你要累坏了,我找谁赔老公?”
说到末尾,已被嘤嘤哭泣取代。
电话那头的鲍琥被训得喜气瞎蹿。媳妇字字都是告白,听着真爽。
“宝贝宝贝,别哭啊!老公马上回来,马上。”
“你不许马上,也不许催司机,慢慢开。”安逸抹掉眼泪,叮咛声变得娇媚无比:“我等你。不着急。”
坐了片刻,被夕阳烘烤的背脊发热。一层薄汗将白T恤浸湿,留下星星点点的暗斑。
安逸脸颊左侧晒得绯红。但她知道,她不热,而是激动。对待爱情,她又有了新的领悟。
她忽然发现,他们的爱情原来可以与日俱增,而非像从前害怕的日久生厌。
因为这份领悟,她任凭那股激动在胸腔四面突围,任凭它找不到出口而附着到心脏,任凭心脏跳得隆隆作响。
过了很久,思绪才慢慢沉淀。
鲍琥赶到紫藤园时,看到的就是媳妇笑靥如花。笑脸美过这片紫藤仙境。
宝贝的笑脸,是他一点点努力描画而成;宝贝的低冷,也被他用四年彻底粉碎。
他由衷感到骄傲。
“宝贝,我回来了!”男人踏下台阶飞奔。
“老公!”安逸也朝着对面人疾跑,浑身血流突突加速。
这一嗓子又娇又魅,直接将男人冻结在原地。安逸扑进他怀里,仰脸又叫一声,“老公。”
激动和羞怯让她整张脸布满红晕。
“我爱你,好爱好爱你哦!”
“我也爱你,一辈子爱你。”鲍琥紧紧揽住她,闭着眼在她脖子上蹭。
不容易!宝贝总算肯将心百分百托付给他了。
男人正体会向骨头缝漫溢的狂喜,忽然,怀中人失了力似地往下滑。
“宝贝?”推开一看,媳妇已昏得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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