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琥拽她入怀,夜色中笔直的姿态如树。“宝贝,终于能和你说话了。我还以为……”他抵着她的额头慨叹,眼底全是着迷,感恩的语气像个虔诚信徒。
“你怎么跑来了?”安逸娇羞低头,手臂挂上他脖子,“都没说一声。”
饱含喜悦的抱怨没半点说服力。
鲍琥用力一提,将她抱起来连转四五圈,“高兴不高兴?我跟你学的啊,给你惊喜。”他仰视她微微闪光的脸,音量突然降到最低,“我想你,很想很想。”
安逸嘴一鼓,“谁知道你是不是真想我?八成又是……想别的。”
鲍琥放下她,笑嘻嘻嘬了小鼻子一口,“那你说,我想什么别的?”见她想躲,忙扣住她下巴,“说啊,我不是想你那是想什么?说给我听听。”
安逸红着脸骂:“你流氓!”
“我就是流氓,就是像宝贝想的那样,就是来耕田的……”低沉的男声被女人拿手堵住。鲍琥立即反客为主,在她掌心轻轻舔舐。
湿热感像道电流从掌心窜至小腹。安逸羞得不敢抬头,她都被他带坏了。
失了力量,堵嘴的手再无作用。男人抓住那只手腕,又继续吐气撩她:“耕田,耕你。”
安逸不敢直视他的眼,见他脑袋秃着,便用围巾包住那颗熠熠光头。“怎么不带个帽子?”
“宝贝心疼我了吧!”暖心的举动让男人欲。火暂歇,他又把围巾往安逸脖子绕了两圈,“我要和你一起围!”
两人在风中紧紧拥抱,恨不得嵌入对方血肉,与之彻底相融。
“宝贝,刚才你怎么会把我拉出来的?我真以为晚上得住那。因为这个,在小表弟那我还郁闷半天。”鲍琥伏在她脖子处,可怜巴巴抱怨。
安逸嘴一张,差点蹦出一句情话,好在被理智及时拦下。她确定,要是说出来,他一定高兴得要疯。
一番挣扎,心忽然跳得厉害。女人纠结,要不要说给他听,让他高兴高兴呢?
鲍琥继续叨叨:“今天我太蠢了,都没带礼物上门。舅舅对我印象是不是很糟糕?明天你陪我挑礼物,我得把丢掉的分补回来。”
安逸再也忍不住,手抚上他的脸,将刚才咽下的情话化成喁喁细语。“你要一辈子为我献欢,我就一辈子让你……耕。”
声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