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宝贝。你在里头干什么呢?”鲍琥走到洗手池边,扯着嗓子问。
安逸一慌,拉开喷头放水。
“怎么还没洗完?都半个多小时了。”鲍琥嘟哝着回到客厅,“女人可真费水。”
坐进沙发,他一腿翘上面前的条几。看了会电视,实在饿得不行,便走到浴室外。
“宝贝,我可以先吃吗?好饿好饿。”
安逸有些愧疚:“你快吃吧,不用等我了。”
“那我先吃。”鲍琥屁颠屁颠回到厨房,见两碗面都糊着了,三下五除二吃了个精光。
抹了把嘴进洗手池,安逸还没出来。
鲍琥感觉不对劲了。一个澡能洗到地老天荒?便蹑手蹑脚贴到墙根。竖耳听了听,没有淋浴的水声,更不像在嘘嘘,也没有穿衣服的动静。
宝贝窝在里头干什么呢?鲍琥好奇的不得了。
安逸正发愁。澡洗完了,湿衣服换了下来,连内衣裤也窝在里头洗好了。
可内衣晾在哪呢?得找个隐蔽地方,不能让鲍琥看见。想了半天没辙,只好龟缩不出。
又过十多分钟,她终于想到个办法。不晾了。用换下的脏旗袍,裹住洗净的湿内内,出去就找塑料袋装着。
收拾好,安逸拉开浴室门,一鼓作气跑出去,连躲在旁边的人都没注意。
鲍琥看得懵逼,两条眉毛一上一下,跟到小书房外。安逸背对他,弯腰在翻柜子,一只手捏着滚成轴的脏衣服。
“宝贝,你弄啥呢?”鲍琥夺过湿漉漉的旗袍。
安逸慌张扭过头,手里还夹着黑塑料袋。
鲍琥急得嚷嚷:“你是要把这玩意儿带回家吗?不许走。你说好的,今天不回去。外面还在下大雨,你陪我,我怕打雷。”
为了留住媳妇,要多无耻都可以的。
“不是,我……”安逸喉咙干痒,方才在里头闷太久,口渴得厉害。
谁知越急越说不出话,瞬间泪眼盈盈。
鲍琥吓得不轻,手里脏衣服就地一扔,“宝贝,哪不舒服?到底怎么了?”
安逸嗓子眼像有蚂蚁在爬,皱眉做了个喝水动作。
鲍琥忙端来水。
安逸喝光一杯水,无奈看着散落一地的脏衣服,又羞又囧。她还从没出过这种洋相,实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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