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然进考场的时候没带书,或者说这个教室的人都是这样,考试对他们来说只是一场需要应付的差事,都懒得去作弊。
红毛吊儿郎当地站在书桌前,双手插在裤兜里,强硬地摆出牛逼样,只不过因为他脸长得稚嫩,更偏向可爱一点:“老大,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这次考试的答案,待会传我一份呗。”
他们不会抓耳挠腮地抄书,但是传纸条的手法早就锻炼出来,只不过整个考场都是差生,抄来抄去也翻不出花儿来。
陆安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三人,懒洋洋地贴在绿色的墙漆上,“我上周说的话你们还记得吗?”
三人迷茫地互相对看一眼,显然早就将陆安然的话忘到了脑后。
陆安然不介意再给他们重复一遍:“这次考试要是没有进步二十分的话,你们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她其实挺高兴的,现在忘了好,到时候她也不用手下留情。
两位监考老师恰好走了进来,打断了他们,他们手里拿着密封的档案袋,为了镇住这群学生,不苟言笑,严肃地看着下面。
第一门考的是数学,试卷发放下来,她习惯性地从头到尾看一遍试卷,提起笔开始写,笔尖偶尔掠过草稿纸写了两个数字,然后写下答案,过程流畅。
于是,她和整个悠闲的考场格格不入,想不注意到都难。
监考老师们对视一眼,默契地来回在陆安然周围晃过,时不时瞥下眼睛看一眼她的试卷。
她做题时投入,掠过的阴影没打扰到她,笔尖飞快地在卷面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答案。
考试开始一个小时二十分钟后,陆安然总算做完了,她抬起头看了一眼教室正前方的钟表,略微不满地皱起眉,太久没刷数学题,做题速度也慢了许多。
其他同学要么费劲往上编写答案,要么放弃考试仰着头等考试结束。
两位监考老师对视一眼,没错过彼此眼中的震惊,陆安然和柏子明打赌的架势太大,还隐约牵扯到了校长,为了避嫌,校长建议从外征求试卷,并且全程不参与此事。这次试卷是连夜从隔壁市学校里讨要来的试卷,今天他们办公室的数学老师还感慨隔壁市高中的试卷要难很多。
这种情况下,陆安然是绝对不可能作弊的,如果不是胡乱编写的,那她是真的会?
这也……太令人惊讶了。
话说,陆安然的三位‘跟班’,是学校里典型不学无术的人,考试这种事他们从来没放在心上,属于把选择题涂了就罢工的那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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