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而非义务,但是男权社会妄图把女性生育权控制再分配的手段,实际上是违逆种族延续的,小说的篇幅不长,可杜行把他对爱情、婚姻、家庭和养老教育的很多问题看法都融入了进行,让米哈这种天生乐观的家伙也有一种感觉,哇,人类真的很快要玩完了耶!
现在知道杜行投的这个‘她她的博物馆’,米哈再次确信了杜行的作品,真的是全部贯彻着他的想法和理念,哪怕关注着一些很疼痛或哀切的话题角度,也在努力的想证明着什么,改变着什么。
米哈看得出杜行从博物馆离开之后心情就有些低落了,他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差异,但其实情绪很容易被影响,时常变成多云转小雨,但这次不太一样,米哈认真的拉住了杜行的小臂,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不远处买票进入博物馆的客人们。
“其实已经在改变了,我,她们,还有很多很多的人。”米哈把杜行的手展开后握住,一字一句的解释,“你看,之前拍《重启校园》的时候,我们担心这个网剧题材敏感没有办法播出,但是最后也播了对不对,《阿姊》也一度担心被禁,可是最后还拿了很多的奖,《多支玫瑰的她》差点被卷入舆论陷阱,但现在也在筹备宣传。”
“最重要的是,你看我。”米哈点了点自己的心口,“起码我还被喜欢的一天,就证明着你的作品,君姐她们的努力,都没有白费,还是有源源不断的人在努力去维护和推行平等,他们能看到未来,也知道该怎么去做,更清醒也更努力。”
“我想拍《她她》,想拍一部告诉女孩子们,该怎么和她相处的剧,不管外界怎么定义,在天然的生理角度上她和她就是需要守望相助的,区别我们的从来不是性别而是思想,这部剧也会成功的。”
如果说杜行是悲观理想主义者,米哈就是头铁乐观主义者,她更容易看到希望和改变,也更容易站到最前面让别人看到她。
面对这样的米哈,杜行不可能毫无波澜、无动于衷的,他甚至能感觉到心口被什么小动物的爪子摁了一下,又酥又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种想要亲近米哈的感觉。
没等杜行想个所以然,米哈就摸出手机给赵雅茴打了个电话,两个人聊了一会儿之后才挂断。
米哈打电话的时候并没有避开杜行,但断断续续的回答也推测不出事情的始末,所以还是需要她再给杜行解释一遍。
“既然大家都能看到我,那让我来示范好了,来看我的生活,我的感情和我的选择。”赵雅茴之前就和米哈聊过一个相关的综艺节目,但是被米哈觉得没什么意思拒绝了,可是现在一想,这种镜头的关注本身就是一种表达。
米哈仔细想了一下时间的安排,发现在《多支玫瑰的她》宣传前后,她真的有时间来拍这么一个表达她自己生活态度的综艺,反正和其他同行相比,米哈已经是出了名的作品外很少出现的艺人了,很多米饭现在还要时不时翻翻旧糖,差点把之前一些采访倒背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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