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没什么关系。”明熙又收放自如的把眼泪收回去,然后忽而瞪他,“到现在,你还认为我之前跟费臻处过吗?”
她眼神锋利的如刀片。
那是自我保护的本能。
“对不起。”费忆南一把搂住她,声音充满抱歉与追悔莫及。
“我如果和他处过,就不会有你什么事。”明熙心静下来,在他的怀抱中,“刚才我连问都没有问费臻我和他之间是怎么回事。因为我了解我自己,就算再来一次,那天在球场上你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我心里就好激动,是这个让我心动的人啊,重新认识一次也是一样的结果。费臻就不会……我对他没有感觉。”
“我知道了……”费忆南搂紧她,呼吸间吸入她令人心安的发香,“你爱我,比我爱的多。”
所有的一切一切,都由她来修补。
为他。
如果不为他,她大可不必出现在这里。
“爱情是相互的。”明熙笑着,忽而轻叹一口气,“一直以来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至今未做。你知道是什么吧?”
“我带你去。”费忆南不由分手牵起缰绳,将帅帅送进了马房。
然后领着她一路往方才来的那段山崖路进发。
明熙坐在副驾驶。
她没有记忆,但好像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重复那天晚上事发的情形。
但具体是什么情形她又看不透,就模模糊糊一层布似地罩着,唯一清晰的便是耳畔的风,头顶上的快速掠过去的枝桠,和崖边似乎还残留着当年翻车痕迹的错乱杂草。
费忆南紧紧牵着她的手,这一刻,明熙其实有点脱力,但他好像老早就有意而来,竟然从后备箱里拿出包扎地美丽至极的鲜花。
明熙把花束上花瓣一片片采下,然后随风撒进山谷,她泣不成声,对着远方的风和光喊,我会照顾好果果,照顾好应湘,照顾好你爱的人,哥,来世你不怕的话,我还想做你妹,哥,再见,哥,安息。
。……
三个月后,秋雨连绵。
又三个月后,隆冬降临。
明熙对父母家果园的热情开始迅速退却,整天赖在床上像条冬眠的蛇。
早上,洪教授领着孙女早早去学校,哦,果果已经在两个老人无声胜有声的长期“蹲守”下,被她妈妈应湘忙不迭地送回了宁城。
应湘怕在呆下去,会有不止两拨人继续报警说有一对奇怪的老夫妻,似乎要偷孩子。
“你就不要那么早送,小孩子迟点到怎么了?”明熙对每天早上七点钟上学的事情特别反感,多次鼓动果果赖床未果,已经被她老母亲列为黑名单。
“你不送我自己送。”洪教授于是擦着年龄线成为某驾校最高龄也最高速的拿到驾照的成功人士之一,每天开着车将孙女从西郊农庄送到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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