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熙却停住了,她死抓着扶手,不肯再下了,而水才只淹没了她的脚脖子而已。
“太太,你慢慢来。”明熙游个泳,一大堆人在旁边伺候,除了秦云,还有几个今天才来家里做家政的阿姨,一个个如临大敌的围在泳池边。
“你们都不要走。”她声音发抖,关于游泳,明熙一定不是淹死的那个,而是吓死的那个。
秦云看她这么勉强,要拉她上来,“太太,身体机能的恢复,是一个渐进的过程,如果怕水,我们就换下一个运动,或者,让下午瑜伽的老师先过来,咱们等下午阳光暖和一点,再学游泳好不好?”
“好,好!”怂如明熙,连声两个字,就把薛教练抛弃了。
这一天过得兵荒马乱。
瑜伽老师很美丽,声音温柔,仿佛温水在明熙耳朵旁流淌,让她做着,做着,眼睛就闭起,在垫子上毫无障碍的睡着了。
“哎,太太!”苦了旁边守着秦云,扑过去拿自己背撑着她,才没让这身子金贵的女人摔坏了。
秉着睡觉也是一种“积累”的过程,秦云没打扰她,让人拿了被子,调高了地暖,并把落地窗窗帘打开,让春日的阳光尽情地扑入房中,那个傻明熙,便如一只慵懒的猫一般,美美睡了一个上午。
醒来时,一点一刻,午饭都过了。
费忆南中午打回来的电话,她也没接着,埋头先把厨房吊了一上午的参汤喝干吃净,方懒洋洋从瑜伽房里出来。
“你们不要跟着我了,我散步消消食。”她挥挥手,背影看上去宛如养了一只不事生产专门祸国殃民的妲己。
有人养着是幸福的。
明熙的幸福是她父母给她的生命,是她老公给她的自由。
费忆南公事忙碌,明熙回家第二天,他是陪了一整天的,除此之外,包括这周六他都在外面“鬼混”,除了每天睡后模模糊糊的晚安一吻,明熙根本没见过他影子。
不过她不拘小节,只跟秦云开玩笑的提起一句,自己昏睡的这五年,他有没有在外面养过女人,吓得秦云从饭桌上一蹦而起,那个神色,宛如费忆南外面的女人就是她自己。
“太太,是谁在你耳边说什么了吗?薛教练,还是瑜伽的高老师?”秦云满脸惊慌,不可置信,又斩钉截铁,“费总不会的。”
“你干什么呀?”明熙笑了,好整以暇看着她,“随便问问而已,毕竟,你们费总长成那样,多的是女人找他,而且男人么,都有需求的对不对?”
她温文无害地笑颜,让秦云从背脊后面都感觉一凉,费太,之所以能成为费太,明熙,她又怎可能是简单的?
“算了,不为难你了,你也不会知道什么。”明熙笑笑,“休息去吧,我约了薛教练,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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