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我跑不出古家吗?”
古鹏脸红,一把拉住她:“没羞没臊的,站在门口呢就说闺房里的话。”伸手搂住她的腰说:“咱俩回屋说好不好?”
小卉一把摔开他,嗔怒道:“长行市了,还学会给我摔脸子了?我们滇国的女儿就这样,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从不藏着掖着,不会像你们汉人的大姑娘小媳妇那样儿见了陌生的男人就躲起来。也不会见谁好看就睡谁!我们也是有原则的!”
古鹏一看这门大敞四开的,连忙伸手去捂媳妇的嘴。
这丫头倒也灵活,脑袋一歪躲过了,古鹏怕他继续说那些话给人家听见,直接探出头来迎上。
小卉再也发不出声音,被他亲的天昏地暗,有些上不来气。
有些负气地一推,少爷就势躺平在地上,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腿,满脸委屈和痛苦地“哎呦”起来。
小卉双手掐腰,带了些刁蛮的语气说:“你就装,你就装,我看你就会这一招!”
少爷虚弱地说:“哑妹,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小卉不肯理他,把脖子扭到了一边儿去。
院子里传来拐杖的声音,穆恩泰听着俩人好像在吵架,到了近前一看,连忙费力地蹲下拽古鹏,急得叫着:“这个任性的闺女,你男人摔了你都不说扶一下!”
小卉哼道:“他就是装得!”
穆恩泰举起一个拐杖假装打她,大嗓门嚷嚷着:“伤筋动骨一百零五,就算拆了夹板还得三个伏天才能彻底好了,你说说你身为妻子不心疼丈夫,白在中原住过那么长时间了,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和宝儿交代?”
作者有话要说:
宝儿探出个头,不好意思笑笑说:那只羊月底年终忙死啦,只能保证每日一更啦,所以,我去薅羊毛去
哑婢要翻天
提起宝儿, 小卉的眼圈儿又红了。
这时候老爷子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上面画着宝儿骑在木马上扬着小手, 眉眼弯弯, 嘴角还带着笑, 看来这兔崽子的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少爷也不装了,爬起来摸着画像上儿子的脸蛋笑说:“臭宝儿, 叫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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