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十九岁的她对危险一无所知,不是,她知道,不过她完全做好了交出自己的准备。
所以她才会说:“你可以……我不怕。也不后悔。”
后面这几年,不知道她后悔过没有。
可是不敢问,怕听到不好的答案。
所有可能会触到雷的地方,他都不会去碰。
他用尽全力,才维持一个平静的假象。
他一边亲吻她,一边习惯性地伸手去摸床头柜的抽屉。
没有。
继续摸了几下。
确实没有。
难道是上一次用完了?
这个念头刚闪过,他的人也停了下来。
她喘息着轻声问:“怎么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亲了下她的嘴唇,轻笑着解释:“今晚大概不行,我忘了已经用完了。”
以他的做事风格,这是不应该犯的错误。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杨流舒却笑了,右手伸到枕下摸了几下,掏出一个盒子来。
“这个吗?”
那神情,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小女孩。
向东阳忍俊不禁,又低头亲她,轻咬她的嘴唇,有意逗她。
“藏这个干嘛?想帮我戴?”
她忽地在他嘴唇上用力咬了一口:“不是。我是……”没说完又噘起嘴,受了什么大委屈似地看着他,“你今晚喝酒了?”
“嗯。”虽然洗了澡,却还是残留了一点酒气。
她脸上的委屈更深了,简直是要哭了一样,要是再小一点,大概都要说一句“我不跟你玩了”。
“怎么了?”
她咬起嘴唇,伸出双臂,搂着他脖颈,将他拉向自己,凑到他耳边,低低的说了句话。
“你喝酒了,怎么生小宝宝啊?”
声音很轻,还带着忧虑。
向东阳却像被惊到,呆了。
像醉酒中的她说“我亲你一下好不好”,像第一次同床共枕时她说“你可以……”,像真正的第一次时她被逼着,呜咽着小声叫他“叔叔”,还像那个初夏的早晨,她羞涩地笑着点头,说“我愿意”。
或许层次还要更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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