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的小姑娘,以前一直被捧着宠着,大概是真的被吓坏了,事后在他怀里抖得止不住。
他当时说,除了分手,其他事都依她。
然后她一个字一个字提了四个要求:不进向家门,不见向家父母,不结婚,不生孩子。
他一一答应,她也做了妥协,不再提分手。
说不上后悔,只是从这件事上,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只是个普通人,也会被情绪左右。
后面两人在一起时,无论她怎么样闹,他都会用那一晚来提醒自己,以免重蹈覆辙。
“不叫后悔,只是很抱歉,吓到你了。”
更何况,真正的强迫,是不顾她的意愿,一直将她强留在身边。
杨流舒笑了笑,从他身上退开,爬进被子里。
“不知道怎么说,反正你遇到我,也挺倒霉的。你强过我,可我也没少给你气受,你看,未老先衰,头发都白了。真算起来,我占便宜。”她拍了拍自己身边,“过来,睡觉吧。”
向东阳看得出,今晚能有这样的闲聊,是因为他头上的白发--她始终是在心疼他。
他趁机握住她的手,温声哄着她:“我带你去医院,把那个东西摘了,好不好?”
上个月她一时说漏了嘴,他才知道她的身体里竟然有那种东西。
而且还戴了好几年。
震惊痛苦之余,这成了他的一块心病。
可是没有办法,强迫过她一次,难不成还能强把人绑到医院?
劝更是没用,她完全不听。
这一次,当然也是一样。
“不摘。”她嘟了下嘴,“干嘛要摘,不摘多方便。”斜觑了他一眼,嬉笑着问,“昨晚,不好吗?不用那个,是不是更舒服?”
昨夜书房里的旖旎□□,现在却像一记狠抽在他脸上的耳光。
“反正我觉得很方便,想做就做。”她笑,笑完了又加一句,“而且我也不用担心有宝宝。”
灯光下,她一直笑着。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两人心中都清楚。
向东阳抿着嘴唇,紧握着她的手,片刻后,他俯身,亲了下她的犹在笑着的嘴唇。
“那我去做手术。你把环摘了。”
声音很轻,她却惊得双眼圆睁。
他又亲她,轻声重复:“想方便,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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