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林少爷,你没必要对我展示你的淫荡,甚至没必要故意来吸我的精液。”江云一边将手中的臀肉捏成各种形状,一边开口教导林阳心如何做自己的匹配者,“你需要的是放松,接纳,让我进入到你的最里面,然后配合我打开你的宫口,让我的大肉棒在你的孕宫里射精。你想要的快感我一分都不会少给你,甚至,还能多到你不想要。”
“看在奕大人的面子上,我才没有用粗暴的方式对待你,如果你再这样,我可不保证你不会受伤。”说完,江云再次开始挺动腰身,这一次却不再是那缓慢又轻柔的抽插了,而是整根抽出,又用力插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要更深一点,就这样又插进去小半,努力放松的林阳心已经有些无法承受,似乎是进入到了从来没有的深处,又似乎是,触碰到了最敏感的那个入口。
“身为一个纯血生育者,你的宫口这么深?”江云扭着腰用插入大半的肉棒最顶端感受着林阳心的宫口,那是一处很小的缝隙,由一块软肉遮掩着,轻微一下触碰都能令林阳心颤抖着尖叫出声,甚至分不清是爽还是痛——不过应该是不会痛的,作为生育者独有的孕宫入口,生来就是为了让男人的肉棒顶弄操开的地方,绝对不可能会痛。
“江云,你能顶到阳心的宫口?”林奕满是惊喜的声音在一旁响起,江云抬眼去看他,艳丽的脸上勾起抹嘲讽的笑容,“你可算愿意和我说话了,奕大人。不知你是否还记得陪护者手册第三条:配种开始前,必须和配种者进行交流;以及第四条:配种开始时,务必时刻关注生育者的状态?”
林奕被噎了一下,悻悻地抱着被子低下头去,嘴里忍不住嘟囔:“手册里也没写陪护者必须给配种者干……”
“哪里没写了?”江云却有些不依不饶,“第十条就是:如果生育者有抵触情绪,必要时需要您以、身、示、范。”
“呵呵……示范我干你还差不多。”林奕顺口接了一句,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瞬间僵硬了身形,露在外面的耳朵却悄悄红了。
“啊啊……不要……了……”林阳心的呻吟适时打破了林奕的尴尬,被反复操弄宫口软肉的快感已经让他彻底崩溃,林阳心哭喊着,双手抓着床单试图往林奕的方向爬过去,以逃离这让人灭顶的快感,却被江云扣住腰肢狠狠往后一按,硕大的龟头蹭过宫口顶进了林阳心后穴更深的地方,林阳心尖叫着仰起头,颈间的弧度如垂死,林奕不忍地转过头来,却只看到林阳心平坦的小腹被顶得突出来一大块,瞬间回复如初,下一秒却又被狠狠地顶了出来。
“我操!”林奕简直也要崩溃了,每次看到江云完全捅进别人肚子里,他连自己的肠子也会跟着痉挛,不用去体会也能知道那滋味有多痛苦!他甚至很想问候下江云的双亲到底是怎么生的儿子,怎么一张脸艳若春花是个人见了都想上,下面那根东西却生得这么恐怖!
“别着急,时间还有很多。”江云抓着林阳心的腰,半弓着身子操弄身下的肉洞,因为肉棒太长,他每次抽出来都要往后退一大段,微弓着反倒比直立要方便一些,虽然这样会令他看起来分外吃力,但真正难受的却只有江云身下的林阳心,毕竟,江云是异血,而林阳心只是个纯血。
半个多小时前的画面再次上演,同一个配种者,同样被江云干到抽搐流泪的承受者,以及,同一个旁观者。
江云进来一号室不过十分钟,林阳心就已经被操得射了出来,江云亦在他射精的时候停下了深入深出的抽插,改为对着宫口软肉的九浅一深,高潮时被如此对待,林阳心甚至直接嘶吼了起来,像一头被逼到极致的孤狼,双眼通红,泪流不止,状若癫狂。
“操!”正欲一鼓作气进入林阳心孕宫的江云突然骂了一声,他皱眉感受着那不断喷涌到龟头上的滚烫的黏液,不得不暂缓了对林阳心宫口的入侵。林奕见他皱眉,动作也慢了下来,到底还是有几分关心弟弟的,马上焦急地问道:“怎么了?阳心没什么事吧?”
“我才差点有事。”江云对着林奕笑了一下,露出嘴里两颗森白獠牙,“你家弟弟可真是个难得一遇的骚货,不仅宫口极度敏感,还会潮喷,你感受过那种高潮中的穴里大量滚烫的液体喷到龟头上的感觉吗?我干过这么多生育者,你弟弟才是第二个。”
“那第一个呢?”林奕又顺口接了一句,甚至都不理会江云会不会不高兴了,满眼求知地望着江云,期盼他的答案。
“第一个?”江云思考了一下,忍不住回味地舔了舔唇,“第一个是五年前碰到的,是个异血生育者,那时候我道行不够,直接就全兽化了,要不是所长进来得早,他大约已经死了吧?”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和所长是怎么搞上的吗?”江云冲林奕呲了呲牙,语气里满是怀念,“就是那一次,就在这里,甚至就在这张床上——全兽化的我直接把所长给上了,他气得关了我三天禁闭,第三天晚上他光溜溜地爬上了我的床,然后我就被放了出来。”
“别、别说了……”林奕喘了一声,水汪汪的眸子在江云眼里好看极了,连那两只红通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