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怎么没发现,林烛这么不正经?
用手背摸了摸发烫的脸,闻希也不和林烛打哑谜了,她笑着说:“今天我说自己无家可归的时候,江砺居然收留了我,而我现在在他家里。”
林烛刚刚是真的开玩笑,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一语中的。
她这段时间被赵一恺缠得心烦意乱,明明她都清清楚楚地给他摆事实讲道理说了两个人不合适,但那个小警察偏偏一根筋,逮了空就往她面前凑。
林烛整天就忙着躲赵一恺,都忘了关心闻希的感情进展,没想到这崽儿居然和江砺发展得这么快。
她下意识就说了句:“四舍五入差不多就是同床共枕了。”
闻希娇嗔:“阿烛,你别乱说,我们不睡一间卧室。”
不过话虽这么说,闻希却想象了一下和江砺躺在同一张床上的画面,从第二次见面起,她就惦记上了他身上线条流畅的肌肉,想知道摸起来是什么感觉。
越想脸越烫,闻希有些燥热地用手给自己扇风。
都怪林烛,她明明都没往那个方向想的。
怕林烛再语出惊人说出什么十八禁的话,闻希不敢再和她讨论住到江砺家里这件事,索性换了话题。
两个人这段时间也没怎么联系,絮絮叨叨地聊了快一个小时,才意犹未尽地挂了电话。
已经十一点多了。
闻希也不敢再耽搁,从行李箱里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浴室洗澡。
她洗澡不算慢,而且这里又是江砺家,她也不好意思拖拖拉拉的,用了十来分钟就洗好了澡。
每次和江砺靠近时,闻希都能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清冽薄荷味,她心痒了好久,这次终于如愿以偿地用了属于江砺的沐浴露和洗发露。
关掉喷洒,闻希擦干身上的水,抬起胳膊轻轻闻了一下。
是江砺身上那种清冽的薄荷气息。
闻希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刚转身打算去拿挂在架子上的衣服穿上,浴室吊顶上的照明灯却突然熄掉。
应该是停电了,外面也没有光透进来,整个浴室顿时陷入了可怕的黑暗之中。
闻希惊了下,渐渐觉得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赤.裸的身体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她怕黑。
尤其是怕这种突如其来的黑暗。
在被接到闻家之前,闻希还和那个生她的女人的生活在一起,每次只要她不高兴了,便会将闻希关到漆黑的铁皮柜子里撒气,任凭闻希怎么哭闹都不会放她出来,每次都是等她出了门外婆才会偷偷把她放出来。闻希觉得那应该是她人生中最暗无天日的时光了,即便后来到了闻家没人再这样对她也一直怕黑。
所以除了在寝室里得顾着室友的感受,其余时候只要一入夜闻希就会点上灯;就连失眠这个问题,心理医生也说过和她小时候的这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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