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还叫了一辆车。
事实往往事与愿违,出门一看,孙顾白就傻眼了,顾天赐今晚还真就纡尊降贵等在门口,在这座车水马龙的城市里,他开着极难见到的沙漠越野,车身巨大,车型有棱有角还很酷,高高的底盘。
顾天赐就靠坐在车前盖上,唇边咬着一支烟,一双腿直且修长。
她停住了,愣住了。
男人抬眸看她,一点儿都不因过久的等待而羞恼,颀长的两根手指拿走唇边的烟,随后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
“可以走了?”他这么问。
孙顾白僵直身体:“你是在等我吗?”
他笑了:“还有谁值得我等?”
她张张嘴巴,尽管大脑一片空白,还是绞尽脑汁想拒绝的说辞:“今天不早了,我想回家休息,下次有机会再约吧。”
男人懒洋洋的站直,气势顿时压下来。他活动活动脖颈,笑意眼看着淡了,似笑非笑,似认真非认真。
“你的意思是,准备放我鸽子?”
不谙世事的孙顾白真的吓坏了,脸色霎时变白,当时怎么回应不记得,只不过这一幕令她在很多年后都耿耿于怀。
多次翻旧账想起抱怨,顾天赐都是一个说辞:“我当时只打算送你回家,谁知道某人脑子里那么多想法。”
脑补的狗血剧情没发生不代表生活不狗血。孙顾白最终还是吃了豹子胆放了顾天赐的鸽子,约好的出租车也不等了,踩着小帆布吧嗒吧嗒就往外走。
现在想想那天真是踩到狗屎一般的运气。
前有顾天赐虎视眈眈,后又遇到一群喝醉酒的青年试图调戏。
几个年轻小伙子看上去最多二十,打着赤膊染黄发,一个比一个社会。
埋头胆战心惊走了一半,连腿上的伤都忘了,谁知就这么被拦在半路。
打头的男人上来就要摸她的胸,动作粗鲁抓住她手臂。孙顾白这回是真的吓得惊慌失色,尖叫都喊不出来,偶尔有一两个行人路过,大都埋头当做没看到,行迹匆匆消失在街道上。
就在绝望之际,一辆黑色越野以龟速缓慢的出现在视线中。顾天赐降下车窗,一手架在窗沿。他把车停在与四人的交界口,不紧不慢按了一声喇叭。
后来的事就简单了,顾天赐一人挑了三个,结束时黑色短袖上没惹一点尘埃。
他站在路边打电话,没一会儿就来了四个穿黑衣的男人。这三个被打到站不起来的酒鬼拖垃圾一样被拖走,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什么。
而孙顾白就惨了,顾天赐来的及时,虽然没吃什么亏,可是衣服破了,露出一截肌肤白嫩的细腰,领口也被扯大,要双手护着才能不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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