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啊?”
姜芷溪才想到,他开了新闻发布会……
眼泪一下就涌上来了,她激动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会抹抹眼角,一会又想伸手抱他,又怕眼泪沾湿了好不容易得来的申请表。
“你干嘛这么好呜呜呜”
柏翊好笑的替她擦泪:“以前不好吗?”
姜芷溪抽抽噎噎一边哭,一边认真解释:“也好,没有这么好。”
她真的好想大哭一场,好好发泄一下。
柏翊的高定衬衫成了她的纸巾,不断蹭上眼泪。
“好了好了”他抱着她,用最温柔的声音哄:“往后还有很多,现在流光了眼泪,以后可怎么办。”
她哭个不停,又想笑:“你就是想看我哭,坏人!”
食指不断摩挲着她泪痕滑过的地方,柏翊竟然承认了这一句指控:“嗯……想看你哭,下一次希望在我们的婚礼上。”
这是他在短时间内第二次提到他们的婚礼。
姜芷溪渐渐停住哭声,仰着脖子问他:“柏翊,你想结婚吗?”
柏翊反问:“你准备好嫁给我了吗?”
她破涕为笑,笑过后,又沉静下来:“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
“在听。”
“为什么是我?”这个问题盘桓在她心里已久:“为什么你非他不可的那个人是我?抛去肉身躯壳,我的灵魂不有趣,我的生活轨迹死寂沉沉,我没有孙顾白的活泼,没有谢桐的善解人意,没有简繁的坚定,我只是一个很平凡、很平凡的人。为什么……世界上有那么多有趣的人,而你却选择了我?”
这个问题他不急着回答。
今晚的夜色真好。安静,披着耀眼华辉,一腔清冷与路灯光芒融于一处,撒入千门万户,撒入寸寸土地,撒入路边的玫瑰身上。
天地失色,再美的景不如眼前万分之一惊艳。
于是才发现,原来夜色之于玫瑰,才是最好的衬托。
柏翊望着路边树丛里披戴月色的玫瑰,眼中化开一池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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