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温哥多费心。”
“嗨,我们不说这个,他的身体要紧。”
临走时,她曾低声说了一句:“我会让他好起来的。”
也不知说说给温致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直到现在,乍然听到他讲话是沙哑的仿佛或者砂石的声音,姜芷溪还是免不了心口一阵抽痛。
想说什么,究竟是没说出口。
转身出门,周医生顾自往角落里走:“听说他主动让你回去休息?”
“是这么说了。”
“怎么说的?”
“……粥不好喝,要喝我煮的白粥。”
周医生很敏感:“为什么是白粥,他爱喝这个吗?”
经他一提醒,姜芷溪才想到些什么:“好像是有些不一样,他第一次生病,我买过白粥给他喝,后续生病我也都是煮白粥给他喝。”
“喝过后就病愈了对吗?”
“……这么一想确实是。”
“这就对了。”周医生松了口气,又问:“早上他心情怎么样?”
“没感觉不高兴,也没感觉高兴,很正常。”
男人挥手,脸上露出一丝高兴的神色:“行了,你放心回去吧。”
怎么能放心?昨天上午柏翊见不到她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闭上眼全是那样的画面,一想起,肩窝处就滚烫滚烫,好像他的眼泪还在。
看出她的犹豫,周医生再度给她安心:“从他目前做出的举动和说的话来看,他这是自己敞开心扉愿意接受治疗了,我们要为他创造能够痊愈的环境。换句话说,你不可能一辈子都跟在他身边寸步不离,这是他为了接受这一点做出的第一步。没有道理病人自己想好了,我们却阻拦他,你如果想叫他尽快恢复正常,那就听他的,回家休息,晚上六点带着粥回来,一切都会好的,相信我。”
听完这番话,姜芷溪还是决定做出尝试,重新回到病房整理自己东西,两分钟内打算离开,柏翊没有掺手,也没吭声。
走之前她还是略有犹豫:“那我先回去了,你如果想见我,就给我打电话。”
柏翊说:“走吧,叫薛助理开车送你,回来记得带上我常穿的那件灰色长袖。”
“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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