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后。再往里走,柏翊就躺在床沿,身上连一件薄被都没有,身体蜷缩在一起,双眼紧闭,呼吸依旧急促粗重,眉头紧紧蹙着。
姜芷溪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了一把,唔……还挺能忍。
她推了推少年发烫的手臂:“醒醒?”
柏翊缓缓睁开眼,眼底布满血丝,缓慢眨眼几次,才有了些意识。
“你发烧了,自己不知道吗?”就这么睡在床边,再不醒恐怕脑袋都要烧傻了。
他不言,姜芷溪继续问:“药箱在哪里?”估计他现在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本着人道主义精神,于情于理她都至少该给他喂颗药。
柏翊蹙眉,喉结翻动两下,从男孩到男人过度的声音沙哑的厉害:“……你怎么还在?”
……就知道问不出什么。姜芷溪把被子扯到他身上,拿过他身边的门卡钥匙转身就出去。
小区外就有药店,进门时她用暴走比赛的速度,没想到出门也慢不了多少。十分钟一个来回,拿到药和体温计上楼,柏翊还维持着她离开时的动作,只是再度闭上眼。
姜芷溪叫他起身喝药,他看了她一眼,慢吞吞坐起来配合。期间她说:“陈姨的电话号码给我。”
他喝水的动作幅度太小,姜芷溪甚至怀疑他有没有把药咽下去。那两瓣不染血色的薄唇微张:“没有。”
“……你爸妈电话呢?”她接着问。
柏翊浅浅蹩眉,没搭话。
姜芷溪四处扫视,从枕边拿起他的手机,意外的是竟然没有开屏密码。看得出是他是这手机的主人,初始屏保,寥寥无几的应用,她没工夫研究这个,直奔主题打开通讯录——一片空白。
拿着他的手机,姜芷溪哑然了。
发烧打120不合适,放着高烧的家教学生不管,似乎更不合适。行吧,认了。
姜芷溪想了想,问他:“去医院吗?”
“你可以下班了。”他答非所问。
视线重新落回到他脸上,他还没退烧,状态也不比刚才好多少,讲话声音不大,脸颊红的厉害。
她看了两秒,给孙顾白发微信:求助,保姆对发烧的雇家不管不顾直接下班,会不会被中介挂黑名单?
孙顾白回的很快,并且直接问到点子上:大人小孩?
姜芷溪学术态度非常严谨,谨慎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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