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
苏父又是一皮带抽下。
苏彻咬紧牙关,怒视着苏父。
这犟脾气!
越想越气,苏父手下的皮带也越抽越重,直到苏彻闷哼了一声瘫倒在地,他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把皮带扔了,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母回来了,神情和刚出去时相比轻松了许多,她看到躺在地上的苏彻,伸手想扶,可一想到他做的混账事,气得牙痒痒,骂了一声没有管他。
苏父满脸的疲惫,倒了杯水给苏母,问:“怎么样了?”
苏母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在苏父旁边坐下,说:“那小孩被钢管打了头,救是救回来了,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赵医生说要是后续治疗跟不上很可能一辈子就瘫在床上了。”
“植物人?”苏父皱眉。
苏母点头。
“打人的小丫头呢?”苏父继续问。
苏母想了想说:“孙律师说只要把这件事一口咬定推到她身上,苏彻就一点事都没有,毕竟他没动手,这件事还是好处理的。”
苏母话音刚落,旁边的苏彻突然声嘶力竭地喊了起来,“你们这样做还是人吗!我明明是主犯,她是受害者!”
“闭嘴!”苏父大骂,又要起身去捡皮带,但被苏母拉住了。
苏母摇摇头叹气,“这几天我让他舅给三中说一声,让他暂时休学几个星期,我俩也别出去了,就在家里守着他。”
苏父点点头,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
……
几天后,陆长源和顾克英领着陆郁去了三中校长办公室,进门后,里面除了校长外还坐着几个人。
三中副校长和一男一女。
副校长左手边是一个似笑非笑正在玩一串珠子的胖子,右手边是一个明艳动人的贵妇,陆郁进来时,他们的目光意味难明地打量了过来。
女孩头发乱糟糟的,双眼无神,表情木然,像个没有生气的木偶一样。
看到她这副憔悴的模样,苏母抿紧了唇,搭在名牌手包的手指紧了紧。
她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
校长让陆郁一家人坐下,扫了眼陆郁,开口说话:“人齐了,咱们长话短说,陆郁把人打住院这件事行为极其恶劣,极其有损三中声誉,经过校领导的再三考虑,给予陆郁开除学籍处分。”
闻言,陆郁没什么反应,可顾克英蹭地站了起来,焦急万分地说:“校长这件事确实是陆郁的错,可……”
话没说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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