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陆郁心里依然五味杂陈,拎着书包肩带的手有些发凉……
离此地不远的地方。
苏彻靠坐在公交站牌的椅子上,手里点着根烟,他看起来有些失神,红色的火点孤独地燃着,很久也没看他抽上一口。
没过多久,晚上最后一班公交到了,这也是这个时间整条路段的最后一班车。
“哐”的一声响,车门开了,可苏彻却没有起身,司机是个性子火爆的中年男人,等了十几秒也没见他要上车,顿时气急,骂了一声:“不上车装你妈的深沉呢!浪费老子时间!”
苏彻丢了烟,用鞋尖碾灭烟头,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没有消息。
心情又沉了几分,苏彻抬起了眼。
他高大俊朗,眼神并不凶厉,但却冷的像一只在雪原上奔跑的孤狼,盯着人的时候好像能透过眼珠看进骨子里,没来由地给人一种寒栗。
司机被苏彻的眼神吓了一跳,低声骂了句,飞快地关了车门,一脚油门跑了。
公交车刚走,后面紧跟着一声排气管的轰隆巨响,一辆在夜色里依然黑得发亮的改装摩托车带着刺耳的刹车声,停在了苏彻的脚边。
车上坐着个全身黑的人,他把头盔摘下套在后视镜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彻哥,这么晚了,去哪儿溜达?”
苏彻从后座的架子上解下另一只头盔,抬脚踹了黑衣人一脚,黑衣人“啧”了声,不情不愿地下了车,看着苏彻抬起大长腿,一屁股坐在了前头。
“点将台。”苏彻套上头盔,声音被压在厚实的头盔里,有点闷。
黑衣人挑起眉,一屁股坐在后座,他长得威武,一脸的英气,比起苏彻来要更加硬朗,“猜到了。”
摩托车轰隆一声启动,像一只离弦的黑色箭矢,在长街橘黄的路灯下恣意飞驰。
而此时的陆郁正躺在床上,一件一件地从书包里掏着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三寸长的折叠刀,一瓶红得像血一样的喷雾,一条一米来长的铁链,一个手机,最底层还有一个皱得不像样的套套。
这些都是什么鬼……
陆郁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折叠刀和手机就算了,辣椒水狗链子和那东西都是哪来的?
毕竟过了六年了,陆郁好多事情都在自己刻意的遗忘下回忆不起来了,但她知道自己当初的性子,这些东西,恐怕都是拿来折磨人的,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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