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其实吧,我想撮合你和子雯,并不是因为我对沅沅有什么偏见,以前我也挺喜欢沅沅的,”乔如思叹了一口气,“但是既然你下决定离了婚,我当然要尊重你的决定,而不是以自己的喜好来左右你。”
“小姨,”顾言时淡淡地问,“有事就直说吧。”
一丝尴尬之色从眼中一掠而过,乔如思轻咳了一声,也不再兜圈子了:“是这样的,你堂舅公司里最近资金有点紧张,你能不能帮忙周转一下?”
“多少?”
“一千万吧,”乔如思的眉头微蹙,“这两年经济形势不好,他公司里有几笔应收账款没有到账,各种工程款还要流水一样地付出去,难免就捉襟见肘了,到了年底应该就会宽裕了。”
“可以,你稍等,我了解一下公司的资金状况。”顾言时拿出手机打了几行字,随后起身示意乔如思坐到沙发上,开始泡茶。
茶台上的水汩汩地开始冒着热气,顾言时温杯、取茶、冲泡,慢条斯理。
乔如思的心稍稍定了定。
和以前一样,顾言时还是对她几乎有求必应。
“言时啊,”她想了一下问,“过几天我要去一趟西北,到时候会和一位主持碰面,听说他精通佛理,擅长破咒勘命,你看,我们要不要去捐点香油?”
顾言时把泡好的茶放在了乔如思的面前:“喝杯茶润润嗓。”
乔如思抿了一口,称赞道:“好茶。”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顾言时拿起来扫了两眼。
“小姨,茶是好茶,可惜,人不是好人,”他的语声阴冷,“堂舅的那家公司,这半年来都已经没有过银行流水了,不知道要这一千万去干什么?”
乔如思的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溅在了她的手上:“这……这怎么可能?”她的声音有些慌乱,“难道是你堂舅在骗我?不应该啊,可能是账户里没钱了,所以没有什么银行流水吧?”
“是吗?”顾言时冷冷地笑了笑,“那我委托你捐助的T国一家寺庙,还有汕城的一座汕瑞小学,不知道有没有账目可以让我核查一下?”
乔如思的脸色瞬间变了,好半天才颤声问:“言时,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吞了你的钱?”
“不是怀疑,是确定。”顾言时定定地看着她,“秦贺已经把所有的资料都传给我了。”
顾言时的外婆一直笃信佛理,自从女儿女婿意外去世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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