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顾言壑很是轻蔑地吐出两个字来。
这个小祖宗,真是时刻都不忘怼她。
岑沅沅头疼了:“我骗你什么了?”
“还说你和我哥长久不了,你看我哥紧张你的那副模样,谁敢让你们长久不了?”顾言壑傲然瞥了她一眼,转头走了。
岑沅沅揉了揉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刚才她好像看到了顾言壑嘴角微微泛起的笑容。
第二天起来,岑沅沅的热度的确退了下来,就是人还有点虚,看起来恹恹的,胃口也不开。
林叔坚持带她去验血做了个检查,然后又炖了些清肺、补身的汤汤水水每天逼着她喝,幸好已经入秋了,要是还是在夏天,岑沅沅怀疑自己要被补得流出鼻血来。
顾言时也几乎天天准时回家,板着一张脸检查她的状况,一副稍有不对就随时叫救护车的模样,害得岑沅沅想偷偷把补药倒掉的机会都找不到。
有一天她终于忍不住问:“最近公司是不是很清闲?没钱赚了吗?”
顾言时冷冷地瞟了她一眼:“胡说。”
林叔在一旁兴致勃勃地纠正:“太太,你这就不知道了,先生的公司好着呢,半年报表抢眼,股票又飙涨了好几个点。”
“林叔,你这么懂,不会是买了瑞银集团的股票吧?”岑沅沅好奇地问。
林叔嘿嘿一笑:“当初先生让我买的,没多少。”
瑞银集团的股票从刚上市的十来块钱,经过了顾言时这么多年的努力,已经飙涨到了几百块,红利和送股更是丰厚,林叔这算是发财了。
岑沅沅羡慕地埋怨:“真好,顾言时,你这也太过分了,怎么从来没叫我买呢?也好让我发笔财。”
顾言时没说话,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
对面的顾言壑忍不住了,吐出一个字来:“傻。”
岑沅沅算是发现了,顾言壑就是以怼她为乐,别人的话从来不搭腔,就连对着他哥也是两个“哑巴”相对无言,偏偏就爱和她说话。
不过,多逗逗顾言壑说话也好,慢慢地可以把他从那种偏执寡言的状态中拉出来。
“我哪里傻了?”她逗他,“每天说别人傻的,自己才傻。”
顾言壑轻哼了一声,原本不想接话,可不知怎么的,还是没忍住:“你是我哥的太太,瑞银本来就有你的一半,你买什么股票?”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岑沅沅一本正经地道,“至亲至疏夫妻,你永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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