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唇上亲了一下。
岑沅沅愣住了,这好像是顾言时第一次主动亲吻她。
“晚安吻,给言壑看的。”顾言时欲盖弥彰地解释了一句。
几秒之后,他的额头上冒出来了两个字。
[怎么理他不理我?]
[嫉妒。]
岑沅沅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她今天围着顾言壑转了一个晚上,顾言时吃醋了。
耳边的音乐断断续续,也听不出来什么调,八成是顾言时自创的吃醋曲吧。
岑沅沅忍着笑,踮起脚尖作势要回亲,顾言时的眼睛不由得一亮,屏息看着她。
然而,两人的双唇还没相碰,岑沅沅就顿住了,迅疾地抬手在顾言时额头上弹了一下跑了。
“不好意思啊,我可没有晚安吻,只有晚安爆栗子。”
余音还在耳边围绕,人已经跑进卧室,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顾言时猝不及防被弹了个正着,站在原地呆怔了半晌,快步进了卧室的卫生间。
镜子里的额头上有一处小小的红印。他的手指在红印处轻轻抚摸了两下,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上扬。
一连几天,岑沅沅过得很开心。
顾言壑不再厌恶她,也开始和她进行简单的交流,虽然大多数的时候只是冷冷地蹦出几个嘲讽的字眼,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岑沅沅在那里絮絮叨叨。
安装好的游戏,顾言壑玩了几次,他的天赋很高,手速快、反应灵敏,没几次就把游戏摸熟了,但摸熟了以后却又再也不碰了,就好像是在努力克制自己游戏瘾的好学生。
这让岑沅沅有点纳闷,难道顾家以前的家教这么严格,打个游戏也不准?
顾言壑还经常过来看岑沅沅直播,很多时候都静静地坐在轮椅上在角落里不出声,岑沅沅怕他无聊,就在角落里替他搭了一个画架,让他可以同时画画解闷。
这一天,顾言壑要去医院检查身体,岑沅沅陪着一起去了,正好去特护病房里探望了一下正在全面体检的顾宁东和于慧芝。
乔如思也在,很贴心地带来了一锅山药排骨汤和莲子木耳羹,说是特意为二老煲了一个早上。
“沅沅,这几天天气渐渐凉下来了,要多吃点润肺补肾的汤水,”乔如思替二老和顾言壑都盛了一小碗羹,端到了他们手上,“言壑和言时都不太懂,你多费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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