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岛修志保险柜里找出的遗嘱(果然,她早就想好了),中岛继承了津岛家在保须市的房产以及位于横滨的铃兰孤儿院的控制权。中岛从未听老师说过什么铃兰孤儿院,但对方季度账单上的确是有那么一笔巨额流出,汇款人为[藤原]。
他决定不久之后过去看看。
除了有关津岛这一姓名的继承外,轰炎司也将对方养子的身份半强迫性的转移了。
他觉得这根本没有必要。
但是他有新的身份了……
老师以前说,有了新名字,就去没有多少熟人的地方吧。
那张印有[津岛望月]那个名字的身份证被安安稳稳的放在皮夹这里。
高楼的大屏幕上,女主播正用略微放松的语调报告了最近七天的天气情况,一如既往都是艳阳天。
中岛进入了病房,掩上了门。
身穿宽大白色病服的白发青年正坐在床上,脸色病殃殃的,他在读那本曾经折磨了他好长一段时光的老师指定的书目《资本论》。其实再怎么看也不会有用处的啦。
死柄木的眉头时而蹙起,如涌起的山峦的线条。
他说:“我讨厌这里的医生和护士。”他阴郁着脸,“我讨厌他们看我的眼神。”
那个年纪的实木已经有“下流”的心思了,他的脸色阴沉如地狱的薄云。中岛在他旁边坐下来,淡淡的应了声哦。
死柄木又说:“老师怎么会轻易的死掉呢?太宰小姐又到哪里去了?”心智为十一二岁的青年发问道。他在白发男孩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对方的眼珠——如果移开了眼神,那么就说明对方在撒谎。
中岛沉默,组织了一下语言,“老师也死了。”他们两个师从不同的老师,可两位老师死在了同一个地方。
死柄木板着脸,“你骗人。太宰小姐吃了人鱼肉的,她不可能这么轻易死掉。”
中岛用悲哀的眼神看着他,“可是人鱼也是会死的。”
死柄木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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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君是比轰同学更加亲密的称呼。
……至少亲密一点。
“轰君,我想再去一趟酒吧。”在走到羽西街的时候中岛开口。
“那个被遗弃的据点?”
“老师有些东西放在那里还没有拿走。”他说,“希望那些东西还在。”酒吧位于这幢楼的三楼第三层几乎都是敌联盟的所属。后边有杂物间,对面是有几个房间,一条暗梯能够通向地下那个实验室。
中岛颇为怀念的走过,然后在那个大书架前站住了。
从名著到人物访谈……啊……在那里。在高高的书架最上端有一排粗陋封面的本子,是非正规印刷的作品。他当年已经看过那本少女王与格尼薇儿的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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