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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是真的肥皂水吗?” 织田作之助在事后担忧地说道, “那常识也太少了吧。”因为津岛望月看上去就很呆, 又呆又笨,不像是那种会耍心机的人。那么会按照太宰的要求给他调肥皂水鸡尾酒的人大概是真的很傻诶。
“幸亏你喝得少, 否则就要给你洗胃了。”他对太宰说。
太宰治坐在病床上,撅着嘴,“我只听过用肥皂水洗胃还没听过喝肥皂水要洗胃的呢。难道喝了肥皂水不相当于给自己肮脏——肮脏的胃部清洗了一遍吗?”他看上去相当的天真。
天真就有鬼了。
坂口安吾看看少年有些发青的脸。虽然现在看上去有些虚弱,到没一会儿就会重新活蹦乱跳起来了。毕竟这家伙可是从五楼一跃而下只摔伤了一条腿而已。
津岛望月抱着衣服站在一旁, 脸上的表情有些瑟瑟的。他看上去真的不知道肥皂水这种东西不能喝。
被问到为什么会按照太宰的要求调那种鸡尾酒的时候, 这个白发的男孩用一种颇为疑惑与不解的口气说道:“为什么会这样子难受呢?应该是没有任何反应才对啊……”他看着其他人有些难以启口的样子,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常识性的缺漏。他总感觉自己以前也做过这种事情,但是那个人应该是毫发无伤的。
是因为体质不一样的原因吗?
他好像记得……那个[她]就算是喝了毒药也会面不改色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那种类型。
原来[她]才是异于常人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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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岛望月时常会在梦里看到一个瘦长的身影。女人的身躯, 那种曲线朦胧而又美好,但是又带着如同秋天般的萧瑟之感。在他的梦里,那名不知姓名的女性总是在梦境的最远端。他与那名女性的距离过于遥远了,遥远到他差点以为那道身影是他的臆想而造成的。
“服从。”
从遥远的那边传来了这样的声音。
“要听我的话。”
即使是肥皂水鸡尾酒,也一定要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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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的时候,在太宰治要求要薄荷牙膏鸡尾酒的时候,津岛望月还是按照他的要求做了。
坂口安吾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好歹听听我们说话吧?”
这个穿着一身藏青色和服的白发男孩眯了眯眼睛,对着年轻男性的话产生了怀疑。
黑发的少年在那里哈哈大笑,他笑着说:“望月君是不会听安吾你说话的啦,别白费口舌了。”在坂口安吾气急攻心的时候,太宰治飞速伸过手臂,试图将某些东西放到对方的酒杯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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