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等一辈子吧。” 太宰治头也没回,随后便与自己的小助手咬起了耳朵。
“老师,他是——那位先生看上去和你很熟。”
“你得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 太宰治摸摸他柔软的白发,“我们有仇。”
“可我觉得你们两个人刚才似乎是在谈论私人问题。关于情感方面的私人问题。” 以他对老师的熟悉程度来说,绝对是老师先甩的对方。随后,他想到对方那句“他也需要一个兄弟”。
“老师,那位先生是不是把我认成谁了?”他隐约感觉到二人之间的关系并非老师口上所说的那般简单。
——虽然老师一般都是出口成谎。
太宰治啧了一声,“不该记住的东西别记那么多。”在中岛敦的一声尖叫里,她从男孩的口袋里摸出了钱包。
“我有正事要去忙,你自己回家去吧。” 她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看上去真的是衣服要去做正经事的严肃模样。
中岛敦一眼就看穿了对方的企图。
“老师,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的。” 在他记忆里,每当遇到烦心事,老师就会去借酒消愁。
难道她没听说过借酒消愁愁更愁吗?
“小孩子家家知道些什么。” 她用力拍了拍男孩的脑袋,“不要忘记做晚饭。”
太宰治拎着钱包上的那根带子,摇摇晃晃的走开了。
中岛敦在原地停留了一小会儿,琢磨起一件他刚才怎么也想不透的事情。
既然那么讨厌的对方的话,老师为什么还要跟他讲那么久的话呢?
他着实想不明白。又或许老师讲得不错,小孩子家家懂什么呢。
中岛敦哀叹一声,走上了那条熟悉的,通往冬青路4号的小路。
他被浪费的绝大部分时间都花在来去的路程上了。
中岛敦低着头,思考着今天晚上要做些什么菜。
一道纤细的影子横亘在他地面上的影子里;一条直线;截开了两个世界。
白发的男孩抬起了头。
“噢……” 他努力使自己的思想从晚上的菜谱里摆脱出来,“轰同学也住在这附近吗?” 那道纤细的影子属于他的同学,同为雄英英雄科——A班的学生。
轰焦冻沉默地看着他,看得中岛敦有些心慌。
“轰同学?”
“我不住这儿。” 少年嘴里硬邦邦的蹦出一句话,同时,他的眼仁像是受了刺激般的放大了。“我走了。” 不知为何,他的脚步看上去有些慌乱。
中岛敦不明白平时一向以冷漠著称(他的交流对象只有绿谷同学一人)的轰焦冻为何今日会流露出这般奇怪的姿态。
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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