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是游泳去了吗?轰炎司惊叹于自己的冷幽默。
然而一点儿也不好笑。
“我好像迟到了。” 女人轻轻地笑了一声,但脸上没有一丁点愧疚感,反而洋溢着一种奇怪的类似于喜悦的情绪。“我觉得这里的黑咖啡不错,但是我比较喜欢喝柠檬蜂蜜水。”
轰炎司觉得这次的接头人可能不太靠谱。
前言不搭后语。
这时候,服务生把两杯咖啡端了上来。
"May I have a towel(可以给我一条毛巾吗?)"女人趁着那个时候问道。
"Certainly, madam.(当然,女士。)"
轰炎司一直都没有动那杯咖啡。
他不喜欢喝咖啡。黑咖啡浓郁的苦味也让他感到不适。
他千里迢迢从日本跑到英国,是为了办正事的。
“明戈斯之说,我来是为了这个。” 红发男人用指节敲了敲桌面,眼神中毫无温和。他看上去是那么的严肃和古板。
女人耸了耸肩膀,胡乱的用毛巾擦了擦自己的头发。
“其实我觉得这个暗号挺蠢的。” 那张薄嘴唇扭了扭,吐出了轻蔑的话语。
轰炎司用手指摩挲着杯柄。
这个女人好啰嗦。
女人从对方往外散发的情绪里感受到了这一点。
两个人十分迅速的解决了那个问题。
但当付钱的时,黑发女人掏了掏口袋,只摸出了几只死掉的甲虫(兴许是什么甲虫标本)。
轰炎司付钱了。
“糟糕。” 女人轻轻呢喃了一声,“你能顺便借我点钱吗?也许会还的那种。”
然而欠债还钱那是天经地义。女人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到了这一点。
“你就当提前参加我的葬礼给的份子钱好不好?反正你刚才都看见我跳桥自杀了。” 女人摆了摆手。
所以刚才水面上浮着的高跟鞋和裙摆都是她的?
轰炎司想不到世界上居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他冷冷地掏出一叠钱,放在了对方的手心。
希望以后再也不要和这个人打交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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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们男人真是善变。” 赤司茉莉也给丈夫倒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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