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攻心后,反倒平静了下来,他轻嗤:“原来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人。郭娆,真难为你了,这几年与我待在一起,与我亲热,你肯定都是强忍着恶心厌恶的吧?”
郭娆从没见过这种冰冷眼神的季瑜,她的心一下子就像坠入了寒窖。
季瑜一声冷笑,将木牌丢在了桌上:“想要就拿去吧,就当你一直以来忍辱负重的补偿了。”说罢再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郭娆心中一恸,慌乱中扯住他的衣袖,季瑜毫不留情甩开,大步离去。
郭娆被他以冷漠的动作甩开,一个趔趄倒在案沿差点摔倒,他却头也不回,看都不看她。
他从没这样冷漠地对过她,他是真的生气了。
郭娆看着书案上的木牌,却没有勇气去拿。
她隐隐有种感觉,自己现在若真拿了这木牌,她和他之间这个隔阂永远都不会消除。
她想起季瑜刚刚冰冷的眼神和冷漠的语气,忽然就没了力气支撑,跌坐在地。
……
霜香居这几日气氛非常不好,世子整日阴着脸,来回忙活的丫鬟小厮呼吸都屏着一口气,各自忙着手里的事情,谁也不敢往他跟前凑。
另一边的菡萏阁亦是一片愁云惨淡,郭娆自那日从霜香居回来,就一直不吃不喝,三天过去了,她饿得都晕了过去,季瑜却还是没有过来看她。
屋子里冷冷清清,她躺在床上,看着含泪给她喂药的香云,这才意识到,季瑜是真的不想理她了。
郭娆偏开头,避开嘴边的药,也不知与谁置气:“拿下去吧,我不想喝。”
香云心疼:“小姐,您再怎么与世子置气,也不该拿自己的身子出气啊。”
小姐这几天茶饭不思,她和香叶怎么劝都没用,今儿一早伺候她洗漱,小姐忽然就昏了过去。她看着这两位主子的僵持,再也忍不住地跑去了霜香居,虽然世子让她进去了,但她说完小姐的状况,不论她怎么求,他却不过来。
都说男子情爱凉薄,喜新厌旧,果真是不错的。从前他那样在乎小姐,小姐喝口茶烫着了都要轻声细哄一番,如今小姐都昏倒了,他却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小姐,张嬷嬷过来了,说老夫人想找您谈谈心。”香叶慌乱着,撩帘进来。
郭娆抿了抿唇。
她与季瑜闹矛盾的事情在府上都传开了,她还为此昏倒了,事情闹得这样大,老夫人传召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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